马车缓缓向前行驶。
直到夜晚时,才进入了驿站休息。
驿站客人非富即贵。所以驿站也是富丽堂皇的样子。
白矖被白泽牵着手下马时不小心看到腾蛇一席黑衣还用黑布蒙着脸的面容。
‘真是帅到心肺衰竭啊!’白矖心里感叹,脸上却无波澜。‘早知道就不要他蒙脸了,一副狐媚样子!不知道要勾引谁似的!老娘早晚挂花了他的脸。’
这有点邪恶啊!
白矖刚自行惭愧了下,便看到身边路过的贵人小姐们,正偷偷结伴的偷看腾蛇,小声议论,样子有点花痴。
白矖气的拿出了帕子,朝着白泽的脸上绑上去。
白泽也帅,只是白泽的儒雅缺少了点邪魅,让那半遮面的神秘感不如黑色的腾蛇来的凶猛。
“矖矖这是不愿意看到本王?”
白矖撤下帕子攥在手里紧紧的,借口道:“这里胭脂味太重,怕你不舒服。”
白泽莞尔而笑的抓住了白矖攥着帕子的小手道:“这胭脂味倒是不重,不过本王还是比较喜欢矖矖身上的那股味道。”
白矖笑笑,觉得那是白泽的马屁。
她身上哪里来的香味?她都从来不用那些香粉之类的东西。
那里面有汞,不健康。
她不但自己不用,还不准赤红和凤兰用。
“我们进去吧。”白泽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抓着白矖的手就往驿站里走。
白矖的房间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白泽在太子府为她安排的房间那般舒适。
白矖一个人安静的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并没有睡意。
白天在马车上,她头枕着白泽的肩膀,身体上裹着白泽的裘皮大衣,睡得舒舒服服的,晚上哪里再想睡,又不是老年人了。
于是,她起身,坐在床上,摊开她去哪里都要带着的‘家伙们’慢慢研究,看看是否能够改进药性。
此时,房屋门‘吱吱’被人轻声打开,白矖跳下床躲在隐蔽处偷看。
只见赤红悄悄摸进房间把门给关紧了后才往床边走来。
“赤红。”白矖轻声唤道:“我在这里。”
她显身,高兴的几步跑去抱住赤红。
“嘘!”赤红把食指堵在唇外道:“轻点。”
“嗯嗯。”白矖点点头。
“小姐,你最近好不好?”赤红眼里闪着泪光,问道:“你为什么不把我们一起带走?”
白矖就见不得别人委屈的样子,“是那渣男委屈你们了?”
“不是,不是。”赤红解释道:“将军对我们很好。”她擦着眼泪,吸着着鼻子,脸都哭红了。
“是...是凤兰不见了。她被太子府叫进去后,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赤红泪流满面,压低声音朝着白矖倾诉,“我们找去的时候,太子府的人说她自己回去了,但是我们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她人。”
“她现在生死未卜,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矖第一次看到赤红哭成这样,她平时那副勇敢和坚定的模样仿佛从没存在过。
“凤兰不见了?”白矖反问。
凤兰若是出事了,白矖定是不会做事不管的。
凤兰红着眼睛点头。
“她肯定是被绑架了。”白矖开始推测,“你们有没有收到过勒索信?说用多少钱来换凤兰的?若是花钱就能解决的,都是好办的。”
“没有。”赤红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找过她的房间,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字句什么的?”
“没有。”赤红道:“这些我们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有。”
“那...渣男怎么说?”
白矖问的是腾蛇,赤红自然是明白的。
“将军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很多时间都找不到他。小姐你走后,他便很少回府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