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奶娘就端着碗在白矖门口嚷嚷:“少夫人,该起床了,我们吃了饭再睡行吗?可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啊。”
“嬷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怀孕,真的。”
“傻孩子,那小家伙现在只有指甲盖那般大小在你肚子里蹦跶,你当然感觉不到,再大点,他就能踢你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嬷嬷不依不饶的精神真是令人敬佩,可白矖就是不开门,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嬷嬷,你就不要打扰我们家小姐了,她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凤兰劝道。
“知道个屁!你们这些黄毛丫头懂个屁!”嬷嬷端着饭碗气呼呼的走了。
没多久,白熙芸踏着小浪步,甩着小帕子来了。她身后的秋容还端着一碗刚才奶妈带走的汤药。
“呦!姐姐好福气啊!全府上下除了姐姐,怕是没人敢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吧。”白熙芸那妖娆清脆的声音在白矖的门外回荡。
“啪!”一声。
白矖用脚踹开了屋门,吓了白熙芸和秋容一大跳,害的秋容手里端着的汤撒了一半。
“和你有什么关系?三天不收拾你,你还想上房揭瓦了不成?”
“姐姐,你这次可是冤枉我了。”白熙芸赶紧讨好,“是老祖宗让我给你送汤药来了。”
白熙芸回头指着秋容手里端着的药,惊讶道:“呀?怎么撒了。”
她愤怒的抬头看着秋容道:“你这个死丫头,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白熙芸还没说完,秋容便跪在地上求饶,“小姐,对不起,秋容不是故意的。秋容这就再去给夫人重新熬一碗新的。”
“算了吧。”白矖道:“我可不敢喝。”
前车之鉴!
白熙芸听了突然笑了笑,凑近白矖耳边道:“姐姐若是喝了,我这里有个金元宝可以送给姐姐哦。”
说着,白熙芸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色的边角物,只露给白矖一个人看。
白矖看到金子,两眼放光。
没办法,同一片天下,同一个爹爹,两个女儿的财务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白矖抬头看着白熙芸开始狐疑。
“姐姐莫怕。”白熙芸继续小声道:“这是老祖宗给的汤药,妹妹不敢乱放东西。更何况此时姐姐怀有身孕,若是吃了妹妹送来的东西出事了,妹妹逃不掉的责任。妹妹没这么傻。妹妹只想在老祖宗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你也知道,妹妹家之前...”
“好!我喝。”看在钱的份上,老娘拼了。
白矖一手抓着白熙芸未露出来的金子的全部怕她耍赖,一手接过药就往嘴里倒。
当被子正好要碰到嘴唇时被人用粗暴的大手一把夺过。
“没事喝什么药?”
白矖定睛一看,是腾蛇。
他手里握着汤碗,看了看,便随手一丢。
白熙芸见此状,忙抽回金子,藏起来。
白矖手中落空,心里倍感失望。
“相公。”白熙芸忙解释。“是老祖宗说姐姐有孕,又不肯喝补药,所以熙芸想试试劝说姐姐喝药的。”
“是谁告诉老祖宗说我白矖怀孕的?”
秋容露出旁人无法察觉的笑,道:“是董神医说的。我们家小姐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庸医!”腾蛇冷冽道:“把他给我叫来。”
“是。”秋容起劲的不得了,拉着她们家小姐幸匆匆的跑了。
“你给我进来。”腾蛇拉着白矖进了屋子。
“别人给你吃什么,你都吃吗?”他边指责白矖,边用手掌托着她的下巴,帮她擦去刚才不小心溅到的药渍。
他拇指轻轻拂过白矖的嘴唇,那触感能的就像豆腐般弹指可破。
粉能的嘴唇被他的拇指压得红的好像马上要透出血来。
柔嫩的肌肤和腾蛇第一次见到她时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