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这个家要怎么管?对不对啊?”
这话是当年何珊凝丢给母亲的,只是好像她自己不记得了而已。
但白矖这么说是挺严重的了。
她作为当家主母,对白熙芸是有执法权的。
家法。
但一般不常用。
但若是真的要执行起来,白家也是无权干预的。
“你个傻孩子,你什么事情都得知会一声大夫人。你怎么不说呢?”何珊凝开始假惺惺的责备起自己的女儿来。
“腾夫人,不好意思啊。熙芸还小,还不太懂事,我会好好教教她怎么做的?”
这话说的挺含蓄的,白矖不喜欢。
“白夫人,你是要教教她怎么做小。否则我也不能总是放纵她吧!”这也是何珊凝当年吐给母亲的恶语。“做小的就要有做小的样子,若是胆敢爬到我做大的头上来,家法是逃不了的。对不对啊白夫人?”
赤红曾今告诉过白矖,朱书瑶曾今多次被没有理由‘家法’,忍气吞声。
何珊凝忍了忍,咽下了一口恶气,看了看主座上的两个男人后,又露出了虚假的笑脸。
“腾夫人,你说的对。我一定好好教育女儿!”
“教是要教的,而且一定要教。若是白夫人教不会,那我可就要替白夫人教了。最后大家弄得不愉快多不好呀。”
白熙芸咬着嘴唇心有不甘,刚想怼回去,腿上却感受到了何珊凝的安抚。
“腾夫人说的是...”
“老朽在这里为女儿赔不是了。”何珊凝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白矖手里捏着酒杯,酒杯里的液体除了酒精味边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这酒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腾夫人为什么不喝?”何珊凝逼问道:“这酒可是咱们王爷带来的宫中玉酿呢!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
白矖笑了笑,上次是家酿,这次是玉酿,都是喝了当场不会立刻暴毙的毒酒。
正在白矖犹豫之际,赤红一把从后背夺过她手掌的酒杯。
“呀!小姐。这酒里有一只小虫子。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她一把撒了手里的酒,倒了一杯自己带来的水递给了白矖。
“小姐,咱就将就下吧!”
“嗯。”白矖惋惜的看着酒杯。“那只好以茶代酒敬白夫人了。”
“哈哈哈...”何珊凝看了忍不住大笑出了声,“腾夫人来我白府做客,还自己准备茶水,叫人看去了,还以为我白府穷困潦倒,连一杯水都没钱招待客人呢。”
“也不是这样的。白夫人千万不要误会。”赤红道:“上次白夫人送的佳酿,我们家小姐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听说你们白府的夏妈妈喝了后,没几日就暴毙了。这...”
赤红双手一摊,神情为难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乱说!你个下人没事乱说什么?夏妈妈暴毙与我佳酿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把我们白府珍贵的家酿拿出来给一个无关痛痒的下人喝?”
“倒也不是白府人给夏妈妈喝的。而是我们家小姐一直舍不得喝,看到我和夏妈妈以前有交情,便拿出来体恤我们下人,赐给了我们。而我又舍不得喝,全都送给了夏妈妈了。”
赤红语速很快,根被没有给何珊凝插嘴的机会,继续道:“夏妈妈的突然暴毙,白府也没有给个明确的说法。夏妈妈的儿子连自己的母亲的尸体都没见着就被烧了,真的令人可以。所以我们家小姐这饮食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则若是走了夏妈妈的路,将军绝不轻饶我们。”
“放肆。你个下人,以前就瞧你不是个东西,别以为你侥幸活了下来就可以继续作威作福了。”
何珊凝朝着白矖道:“腾夫人,你这丫头再不管教,怕是要爬到你的头上来了啊!”
“以前她在我们家做下人时就常常图谋不轨,举行叵测,把我们家搞得是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