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腾蛇先坏笑了下后,故意把嘴唇在她耳边呢喃道:“爱妻可喜欢?”
他抬起她的手,附在自己的胸肌上...
白矖此时早已脑子一片空白,眼神变得呆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在做什么,她早就已经不知道了。
只知道自己的手好幸福,这种被动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就像打扫健身房里的老阿姨一样的幸福。
‘没出息!’三个大字突然砸向她的心窝里,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知羞耻的没有任何的触动。
没出息就没出息了吧。
“现在,它是你的了。”腾蛇嘴唇划过白矖的耳垂,“可喜欢?可满意?”
腾蛇拖着她的下颚,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芊脖,赏玩似的来回摩挲。
白矖双眼带只能扽看着腾蛇的坏笑,心里想挣扎却又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想对它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可...可以打吗?”白矖语出惊人,嘴唇还有些颤抖。
因为她紧张,但不知这是因为挑战权威的紧张还是恋人之间的初尝?
“可以。”腾蛇虽然愣了下,但是还是满意的回复了。
白矖抬头看着腾蛇的眼睛,他的眸子深邃,悠着蓝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矖猜不到也摸不透,斜着脑袋,思路乱成一团黑线。
他不像这里,白矖见过普通人家的相公。
他没有用做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的特权来压迫她,甚至还包容她一次次的,小小的,任性的为所欲为。
他甚至更像一只会勾人的男狐狸,每次只要两人私底下见面,他就会想尽办法靠近她。
“怎么?还想打相公?”藤蛇看着白矖琥珀色的眸子,手指抚着她白玉色的颈窝,舌头缠绕住她的耳垂,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胆子倒是不小啊!”
“嘶!”白矖痛的推了腾蛇一下,“你狗啊?”
“不是。是爱妻的小蛇蛇!”腾蛇的身体并未有稍许的移动。
白矖捂着耳朵笑出了声,紧张的情绪瞬间缓解了不少。
“白矖!”他移开了白矖的手,“我看看。”
白矖的耳垂红了,像一颗小小的,五月里熟透了的梅子,还发着烫。
腾蛇用鼻尖蹭了蹭,哄:“没破,没事,相公吹吹就不痛了。”
但白矖想逃,却发现自己早就被困在了结实的,搂着自己腰的臂膀里。
他的力气很大,把她禁锢的死死的。任凭她用全身的力气去挣扎,也丝毫能动摇他身体半分。
“乖!”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热气潮湿的温暖,风钻进耳朵洞里,‘好痒!’
“别动!老实点!”腾蛇用手臂把她裹得更紧了。
‘妈的!’白矖切齿,侧着面,不敢正面用红透了的正脸面对他。
他吐出来的热气吹到耳朵里养就算了,还要她被迫‘享受’。
“痒!痒!痒!”白矖只能原地蹦!
用手挠着耳朵抗议。
可腾蛇完全不理,粗壮的手臂挽着她的腹部,看着她整个身体腾在半空用力蹦而感到好笑。
“你这个老狐狸,这么会撩人。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你这个情场高手。”白矖开始开骂,“你根本就不像个打仗的,你就像个窑子里的老鸨!”
“你改行算了!做什么将军?真是浪费你的天赋了。”
白矖刚开始对他有点感觉,却被他那超能撩的本事给吓到了。
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个海王。
虽然自己目前的位置是最大的,但是保不准他外面还藏了多少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