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着照顾她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时间和心思去放火。”
“白矖的丫头受伤了?”老祖宗插话。
“是的,是刀伤!”
“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受伤?”老祖宗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正常的丫头片子,怎么会受伤刀伤?难道这丫头手脚又不干净,被人捅了?”
“不是...”白矖想上前解释,却无言以对。
赤红分明就是被纪若给捅伤的,现在她竟然贼喊捉贼。
这分明就是陷阱。
白矖不敢多言,若是她敢多说一句,纪若一定会把赤红杀人的事情给揪出来的。
白矖肚子里咽下一口恶气。
这纪若是先帮白矖澄清了放火的事实,却又把赤红推入了绝地。
这一块糖,又是一个巴掌的。让白矖对纪若提不起半分的感谢。
“不是的话,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胚子,被捅就被捅了。”老祖宗无所谓道:“这样的人贫贱有命,死也不冤。”
白矖听了瞬间没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气的发抖。
生命都是平等的,但是古人却愚昧无知。
偏偏从古至今的真理都站在强者这一边,所以即便白矖觉得老祖宗再迂腐,此时她都是对的。
“只是奇怪了,这好端端的,熙芸的房子怎么就着了这么大的火?”老祖宗难得露出一副为难之色。
纪若低下了头,详装不知。
白熙芸却跪走向前,趴在老祖宗面前假哭。
“熙芸自从来到腾家,就没有和人结缘过。”
“谁知姐姐的丫头成天在熙芸的院子外贼头贼脑的转悠,熙芸生怕姐姐对熙芸有所误会,便想去和姐姐理论清楚。谁知,熙芸一下没忍住,便对姐姐的丫鬟动起了粗。”
“但熙芸发誓,赤红那丫头身上的刀伤并不是熙芸做的。熙芸也并不知情,所以对赤红丫头下手重了些。”
“但姐姐的丫头赤红的的确确是总是无事都在熙芸的院子外转悠的。赤红受伤了,躺在了床上。”
“但谁又知道有没有第二个赤红趁着熙芸去找姐姐理论的时候在熙芸院子里放了一把火呢?”
白熙芸装作可怜的样子,指着纪若道:“这个丫头,是姐姐的人。当然帮着姐姐说话。”
“纪若不是大夫人的人,纪若是将军的人。”纪若依旧表情冷淡,当做白熙芸的指责是个屁。
“这点我是知道的。”老祖宗意味深长道:“纪若从小跟着瀚玥,她对瀚玥的忠心无人可代。所以她不可能是谁的人。”
白熙抽泣着,语塞。
“呵!”纪若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