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竟然叫她看话本。
白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幸灾乐祸,还是蓄意陷害?
她眯起眼睛打量起他。
他一脸笑意,没个正紧,让白矖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好了小姐。”赤红跑了进来道:“那董郎中晕过去了。”
“走,去看看。”
白矖带着赤红往院子门口去。
之间董全破衣烂衫的躺在地上,就像一块大抹布一样。
周围零星的围着几个婢女在议论。
白矖走了上去,扶起董全,直掐人中。
董全此时皮肤干燥,口腔粘膜干燥。
掐人中时,捏起皮肤皱褶展开缓慢,四肢稍凉。
“他脱水了。”白矖道:“快把他搬到他原来住的厢房里去。”
赤红叫来了几个家丁,家丁几人合力移走了董全。
“小姐,他从昨日跪时,就开始不吃不喝了。”赤红道:“虽然现在天气阴沉了下来,但是早上的阳光毒辣的很。”
“我劝过他,再这么跪下去会出人命。但是他不听,依旧要跪,说直到小姐能够原谅凤兰,他才肯起。”
“这是凤兰她是福气到了。”白矖叹息着望着床上的董全。
“她醒后,就把他带去凤兰那里吧。”
白矖心里有一丝不舍。
“告诉凤兰,凤兰已死,让她赶紧带着董全回去,过他们自己的日子。再也别来京都这个是非之地。”
白矖又怎么舍得让凤兰吃苦?!她只是暂时把凤兰藏起来,想考验一下董全对凤兰的决心。
在2022年的时候。
女孩子结婚前,男孩对女孩又是甜言又是蜜语的。
但是结婚后,女孩往往过的都是丧偶式婚姻。
对比这样的婚姻,白矖宁愿孤独一身。
但是现在,董全的表现却超乎了白矖的预料。
这本就是个考验,既然董全通过了考验,那白矖便要成全他们。
“是。”
白矖留在大晋的皇都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为母亲朱书瑶复仇。
可是奇怪的是,自从白矖第一日开始追查母亲过往之事时,
她除了是赤红口中感恩戴德的夫人,就是白家人口中的贱人。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对她的描述了。
好像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的出现只是当时一个小小的意外罢了。
在白矖独自烦躁的时候,她从床头枕头下,摸出了一块腾蛇落在自己这里的帕子。
那帕子方方正正,浅蓝色棉布角落上绣着‘腾瀚玥’三个娟秀的小字。
白矖把帕子放在鼻下,轻轻嗅。
上面浓浓的腾蛇身上的味道,好闻。
白矖躺在了床上,把帕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心里的忧愁才开始慢慢的随着帕子上散发出来的香儿的涟漪,慢慢消失。
“小姐。”赤红端了一盘李子进来,她最近已经习惯了白矖这个样子,“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
“... ...”白矖自己也不知道。
“要不这样?”赤红突然有了个点子,“我们收买白家的家仆,从他们的口中问问看。”
“可以试试。”白矖的面依然被腾蛇的帕子盖着。她对这个办法,并没有很大的信心。
“或者你回忆下。”白矖接着道:“以前,你和我母亲在一起时,还有谁和你们走的比较近的。或者帮助过你们的人。”
“...”赤红并没有回答。
白矖掀开帕子,看到赤红不甘的眼神。
赤红道:“那时,哪有什么人肯帮我们。”
“即便有人想帮我们,他也不敢出手。何珊凝她看的可紧了。”赤红恼怒的磨了磨牙,“那时没有一个人敢帮我们。”
白矖听了,手里帕子攥的紧紧的。
她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