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初春,本该是小雨稀疏的日子。但外面却是磅礴大雨。
白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潮湿的雨景,触景生情。
赤红含着泪。当夜,把母亲以前在白家的遭遇全都说了一遍。
有一次,母亲就是被何珊凝以子虚乌有的罪名罚跪在花园里一整夜,当时还下着大雨... ...。
“赤红,白熙芸还跪在院子外吗?”
“早就走了。她哪有会这么乖,跪一跪,样子做过了,也就好和人交代了。”
“派人去偷偷放个消息给她,说相公本来想送我们一人一对珍珠耳环的。谁知被我半路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了...相公火冒三丈,让我雨停后去找。”
“小姐...”赤红犹豫。“她真的会去找吗?”
“会的。”白矖道:“她刚在丈夫和老祖宗面前被训斥,现在正是她急于想表现自己的时候。”
“趁热打铁...”
赤红朝着白矖咧嘴笑了出来。
白矖看着赤红傻的可爱的样子,心中突然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的脸并不那么白皙,但是五官端正,让人看着舒服。
“赤红你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但是,你笑什么?”
“我哪里说错了吗?”白矖赶紧回忆。
“没有。”赤红笑的眼泪流出,不知是因为伤感还是乐极生悲。“小姐你长大了,终于不会把事情总是想的这么简单了。”
“快去吧!”
赤红带着伞,拉着一个婢女出了院子。
两人在雨中一直逛,直到看到有白熙芸身边的婢女路过时,赤红才对身边的婢女开了口。
“眼睛睁大点。要是找不到将军送给两位夫人的珍珠耳环的话,大夫人可就惨了。”
“这雨太大了,雨水蒙了我的眼睛,我都看不见了。赤红姐,我们等下再来找吧。”
“好吧!”
赤红勉为其难的暂时离开了。却躲收了伞,悄悄地躲在墙角淋着雨等待着。
不一会,果然白熙雯拉着几个婢女小跑了过来,分散开来,找起来了。
雨依然‘哗啦!哗啦!’的下,雨中的能见度不比晴天。
婢女们都忙着低头凑近地上的泥泞,用手扒拉着这潮湿的泥土。没有人会注意到身边他人此刻的情形。
赤红趁着此时,跑到白熙芸身边,看准她身边的一块石头,把她的头一把用力朝着一块大石头上推去。
白熙芸倒下后再也没有动弹,血水顺着泥水四散开来。
而赤红早就不知所踪。
翌日,是个出太阳的大晴天。
腾府里却热闹非凡。
大家都不是因为天气好,而拿出衣物来晒晒太阳的忙碌。
而是因为二夫人受伤至今未醒,就连白家的人也都赶来了。
白矖在凉亭里,喝着茶,嗑着瓜子,看着便宜老爹一边唉声叹气的送走郎中,一边客客气气的又迎进新的郎中。忙得不可开交。
同样是女儿,一个被送去川江送死。另一个却过着像公主一样的生活。
白矖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此时,白丞相刚送走一名郎中,眼神扫过坐在远处凉亭里的白矖,停留了一下后回头离开了。
“白熙芸到现在都还没醒吗?”白矖问赤红。
“听她的下人说,好像是这样的。”
“奇怪了。她到底是怎么摔得?摔得这么严重?”
“她那是罪有应得,小姐不必管她。”
白矖没有做声,但是她一想第一次见赤红杀人后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后。
她问:“和你没有关系吗?”
赤红沉默了下,咬牙切齿道:“小姐,夫人被何珊凝以子虚乌有的罪名罚跪在花园一宿之后便病倒了。”
“那时正值冬天,何珊凝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