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矖难以置信,“我中毒了?”
“我怎么可能中毒了呢!”
白矖看着腾蛇认真的眼神回忆了下。
“我只是中了我自己蒙汗药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不能算中毒!”
“你的蒙汗药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买的!”
“你在哪里买的?”
“... ”白矖沉默了下,“我不知道!是凤兰帮我买的。”
“毒就是凤兰下的。”腾蛇解释道:“从前日你们离开了家,一直到进了这家客栈,为夫的人一直都没有查到你们的下落。因为你这次易容有长进,记得给露出来的手也戴了猪皮。演技又不错,所以被你们暂时糊弄过去了。”
“直到昨日晨时,天未亮。白熙芸收到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就是现在住的这个家客栈的地址和你的房间号。”
“送信的人是一个街头的小乞丐,但是为夫后来发现,小乞丐送完信,回去找人要报酬的时候,那人竟是凤兰。”
“正是因为跟着凤兰,为夫才找到了你!”
“不可能。”白矖从心里拒绝相信,“我和凤兰从小一起长大,即便她现在想要离开我,做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有拒绝她。她哪里来杀我的动机?”
“她为什么要杀你?为夫目前还没有头绪。但是送信那孩子依然还在,不信为夫帮你找来问问?你便知一二了。”
“你随便拉个人来,给他点银子,他一样会帮你说假话的。”白矖就是不信。
就凭凤兰和白矖在一起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她觉得凤兰就不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为夫再问你。你们一到该客栈时,是不是弄了满身的泥泞?”
“是的,可哪有怎样?小二都擦干净了。”
“你们第一天到客栈的时候,小二的确都跟在后面擦干净了。但是,因为昨日,凤兰出门回来比较早。”
“那时,天还未亮。小二们都还在休息。所以凤兰踩得脚印还在未被擦去。”
“我不信!”白矖掀开被子想往外跑,想立刻去隔壁证实腾蛇的话在骗人。
“回来。”腾蛇一把把白矖拉了回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先把衣服穿上。”
他把白矖的外衣裹在了她的身上,耐心的帮她把玉手穿过衣袖再系好衣带。
“你这样出去,衣衫不整的,不害羞吗?”
“知道你脸皮厚,但是也别感冒了。”
白矖就这么乖乖的呆滞的看着腾蛇,帮她把裹在衣服里的长发掀出来。
腾蛇一手扶着白矖的薄背,一手去提她的发丝。
那眼神专注的好像是正在制作一绢华贵的真丝披肩一样的轻柔。
“我有手,会自己穿。”
白矖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腾蛇凑近自己那俊逸的外表。
他虽未看过自己一眼,但身上好闻的香味一直都缠绕着他全身,闻多了好像会被蛊惑。
但就算白矖不看他,他温暖的呼吸还是洒在了白矖的脖子上,暖暖的,痒痒的。让人无法忽视!
“我娘子大病初愈,为夫怎么舍得让她自己穿衣?万一娘子又累病了怎么办?”
白矖捏着拳头心里肺腑,“这个男人简直恶心至极。”
要不是腾蛇此刻掌握着她的生死大权,她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远离他。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穿衣服而累病的吧!”白矖的手攥的紧的发抖。
她压抑着自己要爆发的心情,去温柔的反驳他。
“怎么没有?”
“谁?”
“朱明山!”
在门外偷听的朱明山突然猛咳一阵。
白矖感觉自己就快要坚持不住火山爆发了。
一边是朱明山的偷听,一边是腾蛇对着自己莫名的发春。
两样都让她感到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