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从未叫过她熙雯二字。她的小名只有自己和亲娘知道,叫做白矖矖!有时也叫白矖。
“大娘!你是不是时常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喘憋、乏力、盗汗,活动后会出现心慌、心悸、胸闷、胸痛的症状。有时候还可能会出现端坐呼吸、夜间阵发性呼吸困难?”白熙雯强颜欢笑,却笑得人背脊发凉。她瞅了瞅何珊凝问道。
大娘松弛的眼眸微微垂了垂,道:“那又怎样?”
“你脸色红润,普通人看来是你身体康健。但在我看来,你有心悸之症!”
“大娘,你好好想想,若是我说的对。那你觉得我会信你说我娘是病死的鬼话吗?”
“小婊子!”大娘一下子被激怒了。她突然起身,手指指着白熙雯,食指后三指攥的紧紧地,把手掌掐的发白。“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客气,就是你的福气。”
“我今天是放下身段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我今天要是走了,你就没有活路了!”
“你最好乖一点,老实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受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白熙雯笃定,“我若是受了皮肉之苦,三日后你们要怎么交差啊?”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到底吃的盐要比你吃的米多得多。”大娘得意的拍了拍手。“对付你这种丫头片子我有的是办法。”
门外走进两个婆子,她们手中都端着一个盘子,都用红布盖着。
“老娘既然要你死,就有一百种让人不知道的办法。”大娘明显有些沉不住气了,怒火攻心,脸涨得通红,还气的发抖,“你现在还有机会,只要你把烛龙在哪里告诉我。我就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否则我只要把活人交过去,过几天却死了也应该不能赖我们大晋吧!”
“好阴险!当年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对我娘的?”这狐狸尾巴露的倒是要比想象中的快很多。
“哈哈!”大娘仰头大笑,“你都快死了,不如去地狱里问她吧。”
说着,何珊凝便掀开其中一个盘子的红布,掏出一根细针,往白熙雯身上扎去。嘴里还不住的骂道:“你娘是个下贱的狐媚胚子,你虽没有继承你娘狐媚像,但是骨子里也是个贱货,还是个野种。”
白熙雯忍着痛,咬着牙,想起自己那被皮面具遮挡下的外表。
女人是善妒的,人心是险恶的。所以娘要她藏起自己是为了好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