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立冬最大的软肋就是卖官一事,高启强现在掌握的确凿证据也不少了。
“呵呵,你赵立冬找港城黑帮暗杀我,也别怪我找外援了。”
高启强在港城的经历,张栋梁也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高启强找到张栋梁。
两人精挑细选找了一条合适钓鱼的河。
准备一边钓鱼,一边聊天。
下午三点,旧厂街一处风景别致的河边,
河岸两边芳草萋萋,草木青葱。
有的地方河水幽深,有的河段清波碧浪。
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的潮湿腥味。
两支巨大的遮阳伞下,高启强和张栋梁就在此垂钓。
河面流水潺潺,有时还能看到鱼虾扑腾激荡出的水纹。
“高老弟,赵立冬有点狗急跳墙了,这次必须打碎他的狗牙了。”
张栋梁一边挂上鱼饵,一边缓缓说道。
高启强点了一支烟,笑道:
“那我就借一下老哥的打狗棍,嘿嘿。”
张栋梁开玩笑说:
“当然可以,如果你想要赵立冬的狗头也行,前提是,你今天钓鱼的数量能超过我。”
张栋梁早已戒烟,高启强呼出的二手烟随风飘到张栋梁面前。
“咳咳。”
听见张栋梁一阵咳嗽,高启强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把烟头熄灭。
“老哥,今天咱们就沉住气,天黑之前我们看一下谁钓的鱼多。”
于是,
高启强和张栋梁两个人就在这河岸心无旁骛的垂钓。
高启强却是不知道,张栋梁已经七年没有和人一块钓鱼了。
七年前,那位与张栋梁经常结伴一起钓鱼的人,
现如今,那位已经成为了国家司法部门最高领导了。
话分两头。
赵立冬为了应付高启强接下来的雷霆报复,也是到处找人托关系。
甚至,求神拜佛他也尝试了!
赵立冬求了很多昔日的同僚,才如愿见到副省长黄严军。
黄严军看着赵立冬带着一块牌匾,上面的书法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四个字正是,
前世高启强在京海养老院见到的“人民公仆!”
不过,黄严军却是义正言辞,拒绝了赵立冬的这份礼物。
“小赵啊,我记得当年你在学校写的一篇文章,让我印象深刻,是关于清廉为官的。”
“一晃,这也有十多年了吧。”
“如今,你堂堂政法委书记却登门带着礼物求我通融办事?这是不是有违初心,违背组织纪律呢?”
黄严军一副苦口婆心的叹道,神态浮现一丝惋惜。
“老、老领导,那些岁月您还记得。”
赵立冬有点支支吾吾,堆笑道。
“你和孟德海,是我当年最看重的两个后辈,你们两个走的路可是截然不同啊!”
“孟德海是两袖清风、廉洁奉公,你却是卖官鬻爵,欺上瞒下。”
赵立冬心中暗骂,孟德海是你外甥,你自然处处维护他。
“老领导,求您救救我吧,我所有情况都向您汇报。”
当然,关于黄翠翠、录音笔的事情,赵立冬根本不敢提。
黄严军本来不想掺和赵立冬的破事,甚至还想落井下石。
但是,
却没想到,赵立冬第三句话就有一个名字出现:
黄坤!
这黄坤可是自己的孙子啊!
黄严军脑子轰的一声有点嗡嗡作响。
“黄坤,他到底做过什么事?!”
赵立冬此人城府颇深,故作踌躇。
“是这样的,老领导。”
“黄坤当年还未成年,驾驶一辆豪车撞倒一个老农,那老农至今还瘫痪在床...”
黄严军强忍内心的震惊,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