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叔说笑了,这些谣言全是高家故意放出来的,我没有问题。”
“那高家小姐有了心上人,才会这么污蔑我。”贺知文咬牙解释。
林大贵可不愿意听这个解释,况且,贺知文现在也没有什么用了。
听说他还被私塾开除了,镇上的私塾都不愿意要他。
这样的人,此生就这么废了,有个屁用。
肩不能挑,下地不能干活,他的爹娘也不是什么兜有银钱的人。
“我可不管这些,我只想问你,你能出多少银子。”
林大贵抠了抠自己的鼻头,心里一点也不信贺知文的话。
男人嘛,要是下半身有问题,肯定会千方百计的遮掩。
真要没有问题,有本事就娶个媳妇儿,生个娃儿,谣言不攻自破。
贺知文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恨死了,觉得他这是看不起自己。
如果换作以前的他,林大贵就算是被打了板子,也会撑着起来迎接。
都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那三十板子怎么没有把人打死呢!
“我愿出三十两聘银娶玉秀回家,我也会真心对待玉秀。”
真不真心无所谓,林大贵也不愿意管,就是这三十两,打发叫花子呢!
果然,这么一对比,还是那位夫人好,为了侄子愿意出一百两。
三十两,林大贵想着昨晚收到的三十两,他现在兜里就有。
“三十两,我家玉秀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而且现在还会医术。”
“她这样的姑娘,到哪里不是香饽饽,还轮得到你。”
林大贵的嘴脸当然是十分难看,而且明摆着就是嫌他钱给的少了。
但是三十两,已经是贺知文一家人能拿出来的钱。
“叔是嫌我给的聘银太少了。”贺知文直起了腰板子看着他。
林大贵抠完鼻子又抠手指,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自然是少了。”
一个乡下姑娘,不过是学了些医术,三十两已经是顶了天了。
贺知文早知道这次不会这么容易,他本来就不愿意出三十两银钱。
他就想把林玉秀娶回家,慢慢的折磨,到时候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么少的钱想要娶媳妇儿,做梦呢!”老太太靠在窗户这里骂。
贺知文在院子里面站了这么久,林大贵也没有请人进去。
路过的村民,看到贺知文后,全部都稀奇的围了过来。
贺知文现在的情况,小林村的人全都晓得,都知道他不举。
“啥情况啊!这贺知文站在这里干啥呢!他还有脸过来呀!”
“说是要娶玉秀为妻呢!愿意拿三十两聘银,这可真是多啊!”
“可不是,估计还是对玉秀有感情,毕竟两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村民们没有忍住交头议论了起来,都觉得贺知文这是心里有感情。
倒是有看得明白的村民,冷呵了一声:“屁个感情。”
“他现在的身体都成这样了,还想娶玉秀,是想让她守活寡吧!”
也亏得贺知文脸皮厚,身体有问题,还敢上门求娶人家姑娘。
“贵叔,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如实相告,我与玉秀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她这辈子若是不嫁我,恐怕也嫁不了别人了。”
“她得风寒那日,我曾去山上找她,两个人情不自禁便——”
后面这话贺知文倒是没有说得详细,只不过,越是不说明白,就越能给大家幻想的空间。
院子外头围观的人,听到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都不由得哗然。
玉秀居然失了身子,那不是一定得嫁给贺知文了。
“放啥狗屁呢!贺知文,你不要胡说八道。”林大贵气的跳了起来。
这起身急了,倒是动到了伤处,林大贵面色痛苦的捂着屁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