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庞上,透出一股隐约的青灰之色,呼吸逐渐微弱。
夜月恍惚间好似看见了一束光照耀着她。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去迎接这束光,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光芒。
她真的好累啊,身心疲惫,希望有人可以把她接走。
夜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悬在空中的手蓦然掉落。
“夜月!夜月!”
方斯年担心的看着一直醒不过来的夜月。
清晨的时候,他发现夜月额头滚烫,一直冒汗,试图叫醒她。
可是怎么轻声喊她,她都不醒。
就像是昏迷了一样。
他喊来的医生说只是普通感冒发烧,给她降温就可以。
方斯年换了几次冰毛巾,温柔的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夜月感觉到有人一直在她身边喊她,她努力的睁开眼睛。
一只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听见他轻柔的声音:“你醒了。”
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夜月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沉沉的浅淡香味。
“我没事。”
夜月轻轻的抬起手拍了拍他,安慰道。
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她以为不是梦。
被灰狼锋利的獠牙嵌入血肉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
夜月陷入了回忆的织梦网里。
是她的过去。
她极力想要忘却的过去。
明明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
而如今,突然记起,又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不想再去想了,也不想去想。
方斯年紧紧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灼热的体温。
夜月感觉自己身上因为汗水黏腻腻的,全身不舒服。
她推开方斯年便去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方斯年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夜月从浴室走出,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地长发披散在身后,修长白皙地双腿若隐若现,脚上穿着一双拖鞋。
方斯年站在阳台上静静地望着她,有些出神,指尖夹着的烟头,悄然的燃烧着。
宛若瓷娃娃般精致面容上的眉眼带笑,水润的唇瓣微启:“着迷了?”
她往前挪了挪,来到他面前,探手拿过他指间的香烟,长发滑落肩头,红唇吻上香烟,半垂眼睫,深深地吸了一口。
火星猛然从烟头传递过来,她心满意足,逗趣似的朝他挑挑眉,嫣然含笑,红唇缓缓吐出袅袅烟雾。
烟气吹在他的微红的脸庞上。
“要不要试试跟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哑,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他把夜月抱在怀里与他对视,捧着她的脸吻了过来,轻得仿佛浅尝辄止,却又在慢慢加深力道。
“有什么好处?”
夜月抬起头看着少年,一双清澈明亮地眸子如同一汪泉水般,嘴角微扬,眼神中带着几分俏皮与狡黠。
声音轻灵悦耳,宛如空谷幽兰般动听。
方斯年听着她的话,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
然而啃咬她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夜月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她轻啄他的薄唇,双手紧紧搂着他健硕腰肢,感受着对方滚烫火热地体温,以及那喷薄而出地炙热气息。
方斯年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用手解开自己衬衫上精致的扣子,露出精壮结实却又充满力量感与爆发力的胸膛。
无时无刻都在诱惑夜月。
四下安静,落入耳中的,只有两人衣料的细微摩擦声。
方斯年的眼神温柔缝继,又带着克制和隐忍。
两团火一样纠缠在一起,夜月那双眼睛此刻已经染上了迷离的韵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