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血液浸染了她整个手臂。
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单膝跪在地上。
方斯年默默的走到她身边,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他拢了拢外套,轻声说道:“回去吧。”
“它美吗?”
夜月歪着脑袋,目光直视着他,甜甜的问道。
“美极了。”方斯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心脏,认真而专注的盯着夜月说道。
夜月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仿佛身子松懈下来,柔软的晕倒在了方斯年的怀里。
方斯年抱着她的腰,手抚上她的脸颊,一片冰凉,都快没有常人的体温。
他的眼睛顿时静寂下来,眼眶微微泛红,内心一阵心疼。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手臂有力的将她横抱了起来,离开了这个废弃的化工厂仓库。
盛齐则抱着今安跟在了他的身后。
盛齐认出了夜月,是亲手与胡子赌命的,也是折磨胡子的女人。
当他看见夜月捧着心脏,盛齐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眼里充满着惊恐,他不喜欢残忍的手法,他会觉得身心不适。
如果给他一种死法,他定是会一刀解决自己,而不是经受这种撕裂般疼痛的折磨死去。
再次让他确定,这个女人决不能惹,后果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残忍,嗜血,不要命,毫无表情的生剖器官。
他根本做不到。
他发自内心的佩服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