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轻蔑的啧了一声。
“怎么,这就结束了?多没意思。”
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立即掏出手枪对准夜月。
“你把他杀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是嘛?我好怕怕呢~”
夜月抱着自己后退了两步,眼尾微微挑起,勾出几分媚气和攻击性。
就在几人要对着夜月开枪的时候,子弹并没有没入夜月的身体,几人齐刷刷的倒地。
全部命中脑门。
“就你们?可笑。”
夜月抬起高跟鞋凶狠的在他们身上踹了两脚。
焰、陆啸和纸鸢从暗处来到夜月身边。
“处理了,地盘收走。”
“是。”
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的面具男两条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从容不迫的拿着一杯香槟目视着前方的监控。
“真正的舞会可以开始了。”
夜月刚要出包厢,外面舞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枪击声。
没人知道是谁的开的枪,所有来参加舞会都开始掏出自己的枪警惕起来。
舞池中央满地的鲜血,染红了黑色大理石纹的地面。
夜月望着一片混乱的人群,各个组织头目在此时开始趁乱开枪杀死自己的敌对。
离夜月最近的一个男人打算跑出去的时候,被人一枪击杀,鲜血喷涌而出,几滴鲜血溅在了夜月的手臂上。
夜月抬起手,看着手上的血液,她有些发愣。
回忆的思绪推开了记忆的阀门,就像钱塘江的潮水,奔涌而出。
她从小无父无母,被抚养在一个算不上是孤儿院的地方。
夜月只知道,那是让她出现的地方。
她已经不记得当时她多大,她只记得和她一样大的小孩们住在一个巨大的房间里。
有个男人会定期送食物和衣服,他们快乐极了,以为能一直这样快乐生活下去。
有一天,那个男人对着他们说该收取报酬了。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报酬,都极其懂事听话,男人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男人带着他们来到一个迷宫,给了他们每个人一把刀,让他们玩游戏,狼抓羊,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牌,分为一张狼牌,剩下的都是羊牌。
规则就是抽到狼牌的人,隐藏自己的身份,逐个将羊抓住。
至于如何抓,取决于各自的手段。
当然,狼牌可以抢夺,游戏时间为10min,时间一到,手里是狼牌的人获胜。
夜月印象特别深刻,当时他们都疯了一样要抓住手里拿着狼牌的人。
因为,拿不到狼牌的后果,就是死。
谁都想要活着,夜月也不例外。
他们那么小,手上却沾满了鲜血,眼里只有麻木的杀戮。
往昔的友情不再,如今只有你死我活。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
夜月记不清楚,她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
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手里攥紧那张狼牌。
那天的天空蔚蓝无比,瘦弱的身躯僵硬无助,微弱的呼吸着,周身的世界旋转,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离死亡最近的一刻。
夜月看着舞厅的人互相残杀,空气中布满了血液的味道,她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刀。
清澈的双眸如同浸染了血液一般,逐渐变得猩红,眼眸深处,肆虐着无法掩饰的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