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慢慢收力。
他的脸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红润，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他感觉呼吸开始困难，但是方斯年并没有感到生气，他双手抓着夜月掐他脖子的手，反而戏谑地看着她，眉毛上扬。
“想知道吗？”
方斯年只想赌她会不会把他杀了。
夜月眼底开始露出一丝猩红，她直觉他的教官就是姐姐，理智一点点的削弱，暴虐因子就快要喷涌而出。
她越发的用力，看着他逐渐呼吸急促，脸庞通红。
方斯年这才觉得她有些疯狂，也不再逗她，如实回答道:“是顾漾，你的姐姐。”
夜月闻言，猛的松开了手，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当她听到预期的答案时，她不知道她应该高兴还是悲伤。
“她在哪？”
她迫切的问道，声音有些颤颤微微，眼里满是期望，她找了这么多年，如今答案就在眼前，她有些不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