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上门讨要宁汐,这是摆明了要羞辱李家。
李家刚刚成为了长宁府最大的家族,如今却迎来了这样的客人。
明面上好像是白鸥过来要人,可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这分明是白家准备扩展自己势力的一次行动。
若是李家乖乖把人交出来,那岂不是说明李家不如白家,今后要听从白家调遣了么。
且不说李凌同不同意宁汐做自己的妻子,但既然江湖传言她是天刺候的妻子,那白家此番前来便是天大的羞辱!
一府九城的大佬们都有些气愤,可谁也不敢发火。
毕竟白家实力雄厚,也是侯爵之位,真要闹起来李家铁定吃亏。
突然,李狂站了出来。
“是要打定羞辱我李家了么?”
没人敢站出来的时候,李狂站出来了。
他的性格跟李凌一样桀骜不驯,即便大难临头也不愿屈服。
白鸥轻蔑地看着李狂,乐昌直接开口:“呦,这不是项问天的狗么,换了主人以后也难免叫了两声?”
乐昌自然看不起李狂。
因为以前连项问天在他眼前都算不得什么,更何况项问天的手下李狂呢。
李狂拔剑便要冲上去,还好他父亲李望风拦着:“不可冲动!”
李狂修为比不上乐昌,若是就这样上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结果乐昌还在挑衅。
“告诉你们,就算是李再临出现,乐某人也不会害怕。”
也不知道乐昌哪里来得那么大的自信。
他倒是也没认出坐着喝酒的李凌便是李再临。
当时李凌斩杀邵寒的时候乐昌也在场,可惜当时李凌的模样是元始天魔的模样,所以恢复了本来样子这乐昌反倒是认不出来了。
可是,为何乐昌有这么大的自信呢?
还没等别人说,乐昌继续叫嚣。
“李再临与邵君子约战时,邵君子动用了自己丹田里的所有真气灌入到李再临的身上将其震伤,没个三五年根本就无法恢复,所以,一个内伤严重的人,我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原来这就是白家胆敢如此作恶的原因。
当时邵寒的确引爆了丹田,李凌也确实感觉到有一股真气袭来。
虽然很少,但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邵君子的绝命一击,哪怕是乐亭宗师在场也要养伤半年。
其他府的掌舵人都认为天刺候李再临是惨胜,最近几年肯定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来争取一些利益。
不然,白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长宁府找事?
乐昌就那样看着全场,鄙视之意尽显眉眼,丝毫不把李家的任何人当成一回事。
知府温守信突然也吓了一跳。
“天刺候……果真,果真负伤了?”
他可是跟李家结姻的人,若是天刺候负伤了,又或是有高手将其杀了,那他不是白嫁了女儿了么。
尽管不知道乐昌所言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大家都还是挺担心的。
尤其那些知道李凌身份的人,眼看他不为所动时更是觉得他是否害怕了。
那所谓的真气,也仅仅是一丝而已。
邵寒只是半步真人,毕竟不是真正的真人,他那所谓的真气在别人眼里或许能厉害一些。
可是在李凌这里,非但不能让其受伤,反而还让李凌觉得大补!
当时李凌只不过就是顺手把那真气吸收过来又炼化了,压根就没有任何伤害。
但其他的高手们可不是如此认为。
白鸥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他翘着二郎腿说道:“来吧,你们想怎么着?”
看到白鸥那个样子,李家群情激愤,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凌饮了一杯酒,然后问:“我让你坐了么?”
突然,一股内劲袭来,白鸥坐着凳子直接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