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畅此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
一种得到别人认可，一种一语成谶，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情绪价值得到空前无比充分的满足。
这也更加让高畅确信，《灌篮高手》绝不只是起到了丰富市场题材的作用那么简单。
所有人对《灌篮高手》和青鸾的低估，很快就会被市场证明。
而验证市场反馈的途径，肯定不是找人像高畅一样蹲守暗访书店。
除了销量，最直接真实的方式，还是读者的口碑和反馈。
今天是这五本书刚上架的第一天，销量和读者反馈数据都不是很有参考价值。
大多读者还没有完全看完自己感兴趣的整本书。
最重要的是，很多人还是惯性思维，第一选择就是选择华国这几年热门的题材。
《灌篮高手》虽然有张羽和小美的宣传，提高青鸾的知名度，也会存在明星效应。
但是最终作品的读者评价还是依靠这五本书自身的质量。
说到底，张羽只能借助自己的名气，给青鸾争取到一个被大众认识的机会。
就像是做了一个广告，让华国人知道还有一个漫画家叫青鸾，这个漫画家画过一个漫画叫《灌篮高手》。
但是，最终这本漫画销量如何，口碑如何，都不是张羽能够左右的，还是要看青鸾的本事。
虽然青鸾就是张羽，张羽就是青鸾。
但是世人还不知。
……
此时，随着一天的结束。
极光文化传媒公司内。
各个编辑也开始像等待开奖一样，调出今天的各项数据，以及查看读者的反馈留言。
一般来讲第一批读者，往往都是老漫迷，对漫画的忠诚度和喜爱度是最高的。
所以他们的评价往往更具有指向性。
可万万没想到统计结果一出来，所有人寄予厚望的玄幻题材的两本书都口碑扑街了。
满分十分，目前只有5.7的评分。
“画工不扎实，剧情明显有漏洞。”
“人物设定太狗血了。”
“换汤不换药，同质化太严重了。”
“买这书简直是浪费我白花花的银子。”
“切了吧，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很多读者都在喷。
……
面对恶评如潮，很多编辑还抱着侥幸的心理。
“缓缓，说不定数据会回升。”
“还指望这两本玄幻拉数据呢，今年的读者怎么那么难伺候？”
“切，不至于吧，不是很多书，熬着熬着就好了吗？”
“数据不算完全崩盘吧也，过5也算好书。”
……
这些编辑虽然嘴上相互宽慰，说着不主张那么快就给这两本书判死刑。
但是他们在这个行业干那么久了，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逆风翻盘的可能性太小了，开局都不吸引人，很少有人会耐住性子接着往下看。
而且，他们心里清楚，后面的剧情也都还是延续前几年的经典套路，没有什么创新和波澜。
就像是近几年很多偶像剧，雷大不动的车祸癌症虐妻再追妻的剧情一样。
头几次看，觉得戏剧冲击感很强，装逼打脸看着很爽很过瘾。
但是时间一长看多了，就会审美疲劳，觉得脑残降智了。
“完喽！今年别想奖金了，估计还得扣钱。”
一个编辑揉搓着头发，绝望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