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武装?
盛晚正忙着涂眼睫毛呢,脸凑到了镜子前,眼珠子朝着上看,然后……
她余光扫到了门口的江寒深。
盛晚的动作忽然就是一顿。
她想象了一下,涂眼睫毛时候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太囧吧?
盛晚已经放下了睫毛膏,此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尴尬。
她只能感受到这一种气氛。
江寒深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视线在盛晚身上从头到脚瞧了一遍,随后,笑了:"何必多此一举?"
盛晚:"?"
“动作这么快,不还得脱?"江寒深说。盛晚:"?"
不是,大哥,你看看几点了,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江寒深可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他直接进了洗手间,而后走到盛晚面前。
盛晚顿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江寒深靠近,她就觉得自己的脚有点软,还有点腰酸。
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无路可退。
她的身后是洗水台。
盛晚的后背直接抵在了洗水台手,手也下意识地往洗水台上一撑。
之后的事,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江寒深将她抵在洗水台前,一手抬起盛晚的下巴,覆上她的唇,撬开牙关,搅弄风云。
盛晚是真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当然,玩坏不至于,脚软是真的。
江寒深及时托住了她,而后将人轻轻一抱,就将人放到了洗水台上,继续为所欲为。
盛晚一直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别的不说,饿死总归是少数。
但是她现在觉得,饿死这事吧,可能和经济没有什么关系。
她有钱,但是,她就快点被饿死了。
一整天没吃饭,还被折腾了那么久,她都已经累到连手都不想抬了。
吃饱后的江寒深倒是好说话。
订了餐,亲自送到了床前,还拿了勺子喂盛晚吃。
盛晚一开始还有不好意思,想要拒绝,不过,江寒深就不是一个你拒绝他就会听的人。
盛晚看着江寒深强硬地怼到她嘴边的饭,最后忿忿地吃了进去。
江寒深瞧着,乐了一声:"当我咬著发泄呢?"
盛晚气得哼了一声,嘴里咬著饭菜的动作也更用力了。
如果可以,真想咬死江寒深这个禽兽算了。
江寒深又舀了一勺,递到盛晚面前,打趣:“其实,也不必拿其他东西想象成我,你大可以,直接――咬我。"
盛晚一顿,最后脸上硬生生地被逼出了火气。
对的,火气。
一点害羞的心思都没有,只有生气。
这江寒深是想整死她呢?
江寒深见她这样,笑得更开心了。
"乖,吃饭。"江寒深继续投喂。
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盛晚,现在觉得她为什么要拒绝?
她这样谁害的?
就该让江寒深当牛做马地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