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消气了吗?"江寒深忽然开口。
盛晚瞧了江寒深一眼。
她其实也不生气,这么点小事,就能让她生气,她估计早就被气上天了,但生气与否,都不影响盛晚在听到吕言席的话时,想要教训他。
当然,只是教训,没想要人家性命。
这酒瓶子“哐哐哐"地往头上砸,一点都不带虚的,这会,吕言席的脑门上已经鲜血直流了,那脸上都是血,瞧着就有些骇人。
盛晚扯了扯嘴角:"就这样吧。"她可不想成为法制咖。
江寒深闻言,笑了一声:"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两人都发了话,吕言席才停了手"江少和盛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这份恩情,我一定记得。"吕言席笑着说,语气真诚。
真诚地,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
他会报复。
盛晚有些手痒了。
觉得给吕言席的教训,还是小了点。
江寒深仿佛没有听出吕言席的言下之意,他笑着站起身:"吕少知道就好,日后,少来我们面前转悠就成。"
盛晚原本想说什么,听到江寒深这话,也就闭了嘴了。
江寒深会听不出来?那不可能的事。不过——
盛晚看到吕言席低着头,扯出的一抹嘲讽的微笑,又忽然生出了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来。
也是,江寒深作为简家私生女的儿子出现在苏市,虽说手握简家部分股权,但没有根基,而且来了苏市之后,江寒深做得最多的就是出入会所,呼朋唤友,桃色新闻一个接着一个,实事倒是没听说有干过。
江寒深来苏市虽然不算久,但是身边的狐朋狗友不少。
至于这群狐朋狗友嘛,盛晚扯了下嘴角,十有八九就是把江寒深当成冤大头,他们估计还在洋洋得意。
殊不知。
好比眼前的吕言席,就把江寒深当成了傻子。
啧啧啧。
盛晚视线落在江寒深的身上时,就变得有些一言难尽起来。
真是辛苦江大佬委屈自己做戏了。
江寒深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不妥,放完了话,就招呼盛晚离开。
盛晚也没打算在这里久留,便就跟着江寒深离开了包间。
"会开车吗?"江寒深问盛晚。盛晚扬了扬眉:"江少,身兼多职的工资,可就不是那个价了。"
江寒深笑了起来,往身后的墙边一靠,就那么吊儿郎当似得看着盛晚:"那盛小姐,开个价?"
盛晚闻言笑了起来正想坑江天正不寒深一笔,谁想,江寒深倒是先抢了她的话头。
"比如说,肉偿?"
江寒深就靠在墙边,脑袋微偏。
似笑非笑地看着盛晚。
盛晚:"……
盛晚冷笑两声:“江少还真是资本家,这到底是给我开工资呢,还是给江少自己争取福利呢?"
“啧。"江寒深摇了摇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这事,不是双方彼此享受吗?"
说著,江寒深站直身,凑近盛晚:"或者说,盛小姐对哪方面不满,可以提出来,我争取改进改进,让盛小姐有更好的体验?"
盛晚一梗。
她真的觉得江寒深这个人,脸皮厚到堪比城墙。
为什么要跟她讨论这种话题?见盛晚不吭声,江寒深还颇为积极地劝告:"盛小姐,别害羞,都是为了自己享受,可千万别委屈自己。"
盛晚被逼急了,反而嗤笑了一声:"既然江少说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吧。"
"我觉得江少,短了点,快了点,还软了点。"
盛晚说完后,微一挑眉:"希望江少努力改进。"
江寒深听了,倒也不生气,反而认真地点了点头:"盛小姐的意见,我收到了,下次一定注意,希望盛小姐也要记住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