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儿子了?你不要忘了,他马上就要成为新一代的军师了!”
“这又怎样?微臣既然已经赶着他出了家门,就绝不会再将他叫回来!再说了,他一个人在外面不是挺好的吗?又是办学堂,又是种农场的!”段军师冷声道。
南宫夜勾唇笑道:“军师还是关心他,不然不可能知道他这么多的事情!”
“微臣怎么会关心他!”段军师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尴尬,他猛然看到了南宫夜的手上有血迹,便急切的问道:“王爷?你这是受伤了?”
“不碍事!小伤!”南宫夜摆了摆手,用锦怕将自己的手掌心给缠住了。
段军师坐在了他的对面皱着眉心说道:“微臣查过了,宫女在临死前没有任何的征兆!与她同住一个房间的宫女也没有察觉出她有任何的不妥!这一条路,恐怕是堵死了!”
南宫夜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还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来洗刷罪名,恐怕会被上官家族用来大做文章。
果然!段军师离开没多久,太子南宫云便带了锦衣卫前来牢房之内。
南宫夜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连行礼也免了。
跟在南宫云身后的史官上官风华喝道:“岭南王?你好大的胆子,连给太子行礼都敢免了?”
“你是什么人?”南宫夜眯眼看着他。
“你!”上官风华顿时脸色十分的难看。
“本王怎样?”南宫夜不耐的挑眉。
“你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敢这么嚣张!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上官风华拂袖喝道。
“死?”南宫夜霍地大笑道:“一个小小的史官也敢在本王的面前如此放肆,本王不发威,你还真当是病猫了?”他迅疾的出手,掌风拍在了上官流云的头上,登时将他拍的晕死了过去。
“南宫夜!你少放肆!”南宫云不耐的大喝一声。
南宫夜阴郁的眼眸霍然落在穿着明黄色锦袍的南宫云身上,讥笑道:“还没恭喜皇兄,如常所愿,做了监国太子?”
南宫云的眼眸沉了沉,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与他相对而坐,冷声道:“南宫夜!你毒杀父皇!还不知道悔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