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宗政季衡闭上揉揉太阳穴,心中沉思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一幕幕,心中不禁冷笑。
真是越来越乱了,这一个个的都来慌乱的争夺起来,拼命的想要保全自己那方的人。
呵~他忽然睁开了眼,眼中闪烁着熠熠生光,与方才那个烦闷暴躁的他截然不同。
一切都是为了作秀罢了,如今他显得如此坚决,两方,他没有对任何一方宽容或者释放,他倒要看看这宫中到底有多少心怀鬼胎之人。
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伸进宫中的爪牙,一个一个的都给切断。
哼,怎么快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了吗!不愧是丞相,表面消沉无意朝政,却竟然将爪牙伸到了朕的身边,朕还不得不提防你。
“暗影。”宗政季衡沉声向空荡的房中呼喊了一声。
很快一抹黑色的暗影穿梭在灯影下,迅速的来到他身前跪下抱拳道:“暗影拜见皇上。”
“前去暗中跟踪丞相,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仔细记下然后禀告朕。”宗政季衡厉声下令,眼眸中闪烁过一丝意味。
暗影恭敬的低头行礼回应道:“是。”
宗政季衡下了命令后便挥挥手让他退了
下去。
转瞬间那抹黑影又不知去了哪里,空荡荡的房间中又只剩下宗政季衡一人。
他来到龙椅上低垂眼眸深思,这是绝好的机会,如果能顺利成功,他定能将忠义王的旧部收入麾下,或是更成功的是将宫中暗自隐藏的爪牙,一个个的都揪出来。
翊坤宫中,德妃落寞的坐在宫中,脸色哀怨眼眸放空,心中在为父亲担忧,可她又不禁想到荀湛。
与上次得到他病危的消息已经过月余,可这一天天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慢慢的折磨与煎熬。
见不到心爱之人,感受不到心爱之人所受的苦楚,心中更是煎熬难耐。
瑾年将汤药端来德妃身边,轻声安慰道:“娘娘喝下药吧,您的身子还没能恢复过来呢。”
德妃望着外面的大雪慢慢落下,心中却又在为父亲忧心,如此寒冷的天气,不知父亲在牢狱中是否吃饱穿暖,做女儿的本该让父亲享清福。
可她却在近年关时,让父亲遭受了牢狱之灾,心中满满的都是对父亲的愧疚。
德妃不禁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她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用,不能在父亲身前尽孝,也不能为心爱之人分忧。
瑾年知道娘娘又开始伤怀了起来,便将药放在了一旁,来到娘娘身边轻声安慰道:“娘娘不必如此忧心,我已经偷偷派人前去牢狱长那里塞了许多钱,想必老王爷在这冷天也能挺过去的。”
德妃听闻后转身看向瑾年,眼泪掉下来眼眸中又了些许安慰的回应道:“谢谢你,瑾年。”
瑾年连忙下跪行礼回信说:“娘娘这是折煞奴婢了,要不是老王爷与娘娘奴婢活不活的下来都是个问题,这是奴婢报答娘娘与老王爷的。”
德妃温色浅笑的将药端来自己一口一口的喝下,瑾年将锦帕递到娘娘手中。
德妃接过后轻轻擦拭嘴角,瑾年接过锦帕细声回应道:“娘娘,听说老王爷旧部都在为老王爷向皇上求情呢,娘娘不必太担忧,想必老王爷很老就能出来的。”
德妃听闻后面色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凝重好看的眉角也紧皱。
心中不安的想道:如今父亲入狱,父亲的旧部急忙求情的话怕是会让皇上发怒,起到相反的作用。
还望皇上不要太过责罚父亲才是,德妃在心中默默祈祷。
禧宁宫中,白苏将一切都告知于子衿,也将自己心中的计划告知于她,
剩下的一切都靠子衿来完成了。
昨夜子衿临走前烦我的说道:“姐姐,禧宁宫我不能经常来此,还望姐姐都够周全自身,等待妹妹的好消息。”
白苏温和浅笑得微微点头,眼眸中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