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白苏与纪允芙还有淑儿子矜很是欢快的齐聚一堂,办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生辰宴,是白苏此次的愿望。
女人们凑在一起说着只有她们才懂得了笑话,屋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欢喜的笑声来。
而剩下的一群男子到不知该做什么了,宗政季衡很是无聊的蹲在房间门口,活活的像是一个守望者一般。
晗儿见父亲这般坐,他便有模有样的学着蹲在父亲旁边,他伸出手来托着脸很是好奇的软糯糯的轻声问道:“父亲,娘亲在做什么?晗儿不能进去吗?”
宗政季衡侧头看向晗儿,伸手捏捏他的小脸沉声道:“为父也不知,晗儿想进去陪娘亲吗?”
晗儿乖巧的摇摇头软糯轻声道:“不,晗儿还是陪在父亲身边吧。”稚嫩的孩童的眼里,他父亲现在这个模样才是最为可怜的。
莫均源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现在确实这么一副样子,他没曾发现他也在等着淑儿出来,都是一些痴汉。
荀湛就还算是好的,他拿着伤药来到博州的房间,今日子矜不在就由他
来代劳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博州听闻脚步声便知道不是子矜,接着荀湛慢慢的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看,博州神色微微有些许的落寞。
荀湛没有说什么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两人无声再次包扎了伤口。
因为经过了多次的包扎,博州的伤势也算是渐渐好转了许多,荀湛沉声道:“你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多几日便不用再需要人照护,伤口就能自己痊愈了。”
他一遍收着药箱的东西,一边解释出声道。
博州淡淡的沉声道:“嗯,多谢荀太医。”
荀湛收起想要沉沉呼出一口气沉声道:“你要谢的人不是我,去对她说吧。”说完他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博州神色落寞的低下头看向身上的伤口,或许是荀湛给的药膏奇效非常,原本那些个触目惊心的疤痕,如今已经消散许多了,他回想起那日与子矜的谈话。
“因为照护我,你才会闷闷不乐吗?”博州像是转进了死角一般,硬是不能从中脱离而出,神色就是十分的烦闷。
对于他的质问,子矜神色倒还是十分的淡然,她轻声回应道:“不是,是因为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