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而且我能够感觉到他还活着。”
“为什么?”白苏惊奇的脱口而出道。
宗政季衡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程煊与清幽的位置相隔甚远,他醒来值周便没有见到清幽的坐在之处。
又怎么会知道他就在这里呢,还有他怎么笃定清幽还活着。
这一切有点儿太匪人所思了。
白苏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奇怪的心灵感应,或是某种羁绊。
“你们不用再思绪了。”程煊沉声出声道。
白苏也不在自己深思,她十分想知道答案的焦急出声道:“那你自己说说呗。”
程煊的眼神之中显露一丝落寞的颜色道:“我与清幽的体内被下蛊了,这种蛊成为了我们两之间的羁绊,也就是说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他也能够感觉到我的存在。”
还真是羁绊,白苏挑挑眉,她再次出声问道:“那这种蛊有什么坏处吗?或是只有这一个用处吗?”
这次程煊的回答便没有这么痛快了,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愤恨,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白苏也注意到了他的神情,
所以她便不再出声询问,只是上前轻声道:“你好生休养,清幽他会没事的,我们会将你们带出去的。”
程煊心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悲切的心态,他哀默的闭上眼睛沉声道:“多谢。”言语之中却露出许多凄凉。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现在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宗政季衡与白苏决定不再停留,虽然没有问出些什么,但是却明了他们在楼兰的之行并不顺畅。
两人出来之后,白苏神情微微有些动容的出声道:“能让程煊都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个女皇有多变态,你说女皇到底做了什么,让程煊这般厌恶。”
宗政季衡听闻白苏的疑问,他忽然想起他们在假装昏睡之际。
女皇曾提出让他们当男宠的事情,当然老先生除外,那一刻他便猜想程煊与清幽的处境。
现如今看程煊的反应,只能说十分的接近他们的猜想了,他在心中不禁为程煊默哀。
白苏独自疑问,她似乎怎么也想不通,于是她转身看向宗政季衡,希望他能够解答出来,却看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微微有些狰狞。
她疑惑的出声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