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大可以去向皇上请命,何苦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这里与本宫请命。”
她十分不悦的挥袖,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心情,今日就这般被破坏了,白苏甚是生气。
那人甚是慌张,恳切的出声道:“此事只有皇后娘娘亲自请愿,皇上才会认同。
微臣与许多同僚已经向皇上呈递了无数个奏折,可是皇上都一一忽略不急于理会,这些想必皇上未曾与您说过吧。”
白苏听闻眼眸微微低垂了来,原本高傲的姿态忽然显露出一丝落寞,宗政季衡从未跟她说过这些,她没有特意的去探听前朝事务,所以才没有知晓这些。
宗政季衡这样无声的保护她,为何让她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呢。
那人偷偷观察皇后没有出声,于是大胆的抬头看看了皇后,发现她神色有些动容了。
于是他加一把活继而沉声道:“禀皇后,皇上已经是壮年,可是膝下还未有子嗣,这般是对先祖的大不敬。
想必皇后也不愿皇上不孝,臣恳切的希冀皇后能够听闻臣等的请求。”
他说完又行了一个大礼,白苏听得失魂落魄,顾不了这人,子嗣,这是在怪她生不出孩子
吗?
白苏神色有些悲切的转身离开了去,她的眼眸之中含满了泪珠,一滴一滴落在了脸颊之上,冷冷的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身形显得十分的落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飞霜殿,但是她脑海之中一直徘徊着那句“膝下没有子嗣”。
在这样封建的王朝之中,没有子嗣也算是一个重罪了,宗政季衡却对她只字不提,但是他也从未寻找其他的路径来寻得一个孩子。
白苏再一次体会到宗政季衡爱她更过她爱他,她的神色十分的失魂落魄,脸颊不知怎么的变得有些惨败了去。
她将自己关在小屋子之中,不让任何人进来,她不喜也不想与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可是孩子却像是一道重重的坎放在她的理智与良知上。
白苏不想自己这般自私,完全的将宗政季衡禁锢起来。
飞霜殿之中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一般,散发出一丝阴冷凄凉之意。
那个冒死觐见的那人,见皇后娘娘的离开,也只得摇摇头叹气着离开,既然这条路行不通,只得再寻出路。
宗政季衡处理好政务之后,便回到了飞霜殿之中,今日的他有些许的疲惫,他的头有些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