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穆尔楦说:“人的一生,总是在得与失之间选择,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劫。”
这就是命,人的命。
纳吉陵说:“我也知道,原来自己真正爱的人,一直就心中的那个人,直到来到这里,我才那么更加坚定了。”
纳吉陵说:“我也明白了,有些人,不光是看表面,有些人,就是这样的隐藏着,让我们迷惑了起来,也让我们,不断的远离了起来。”
纳吉陵说:“突然觉得,在这个地方,虽是冷,但是很好。”
纳吉陵知道,也许世上的命就是自己无法改变的,人的一生也注定如此了。纳吉陵问采青:“那么采青你呢?你后悔吗?”她看着采青,一双眼,写满的沧桑。
而那个女子,却瞪大了双眼,看着纳吉陵,许久都没有说话,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才慢慢的开口说:“娘娘,采青这一辈子能够遇到您,采青一点儿也不后悔。”
那一刻。两个女子之间的对视,两个女子之间的仰望,这寒冷的房中,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而大临,也是一场大大的雪。
太子的军营中,夜色当空,北中奎来到太子的军营也有一月有余了,这些天,太子派人监视着他,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动,之后便在北中奎的军营之外撤走了兵,这一天,北中奎服了解药,推动了 轮椅出了营帐之外。
门口的两个士兵问道:“将军,你要去哪?太子说了,让你安心待在营帐之中。”
北中奎看着他们,说;:“本将军想出去走走,你们可以跟着本将军。”
那两人听是可以跟着他,自然是放下了戒备之心,互相看了一眼便让出了道。
只听那北中扬轻声的哼了一声,便推动着自己的木轮椅慢慢的朝前去了。
已是夜色揽空,孤月挂零,此时的太子军营之中,火把透亮,毫无半丝昏黄之际,相比白天,晚上却安静了许多。
北中奎在前,那两个小卒在后,北中奎朝着那粮草的方向而去,身后的那两个小卒觉得都几分不对劲,便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朝着北中奎说:“将军,前方乃是放置粮草的地方,没有太子的命令,是不得进入的,还请将军返回,不要为难我们。”那小卒似是很为难,看了前放的粮草之地,面色担忧。
然后这个时候,北中奎转身,带着一双极其幽深的墨眸子,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说:“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永远不要去了。”
“呃……”
就在北中奎的话才落地,他就按了轮椅之上的一个机关,从中射出了两支精锐的箭,速度之极的射到了那两个人的喉咙里,瞬间便倒在了地上,北中奎很是满意,哼笑起来,便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身后放置粮草的地方,那周围都是一处处的营帐,他躲过守在门口几个兵的眼线,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个火折子,丢在了那营帐之上。
和北中奎预想的一样,那营帐着起火。只听有人大声的叫道:“不好了,着火了。”
一时间,守在粮草之外的兵就全部朝着着火的营帐跑去,然而那北中奎也便乘此机会,进了那放置粮草的地方,再一次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那火折子,他的目光带着一丝丝的没有情绪的狠烈,那火折子就在他的手上烧着,他知道,只要这把火烧起来,自己,就不会从这里走出去,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做的,就是杀了太子,那个害得自己从生下来就必须坐在轮椅上的人。
终于,北中奎松了手,火折子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在这一片粮草之地上,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这一刻,他听不到自己的身后响起的那一阵阵的号角声,在大火之中,北中奎遥望了很久,那红的火焰,充斥在他的目光之中,久久没有退去。身后的所有生声音都在慢慢的渐远,慢慢的弥漫在这个上空。
当北中奎转身,站了起来,那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