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楦有些不明了,既是中毒,为何不解,要这么多年来都这般过活?
北中奎咳嗽了几声,便喘着气看着季子显说:“三皇子所说,我不是不明白,不过随将便要忠主,即便他太子日后如何昏庸,我也不可打开城门,交出城旗,今日你杀了我一元大将,那么,三皇子便择日来攻城,十日之后,我必定打开城门,一死迎战。”北中奎说完便让身边的那人推着自己下去了。
季子显看此人一走,看来今天攻城是不可能了,他大声朝着身后的士兵说:“撤兵。”
声势浩荡,二十万大军便从峡关外撤退了,在原来的地方继续扎营,等着十日之后的大战。
然而那一天的营帐里,气氛却十分的不对。
“三皇子,这北中奎分明就是想要使诈。”其中一名将军说道。
季子显脸色凝重,他这么会不知道呢,只是硬攻的话,必定会有所兵力,到头来,攻得下峡关,却没有兵力攻下一关了。
季子显说:“这十日,你们必须加派人手夜中巡逻,一有动静,立即回报。”
“是。”
“至于这十日,本皇子一定要想出万全之策,将峡关拿下,不损兵折将。”季子显说完便是一阵叹气。
穆尔楦看到季子显的这个样子,自然也是着急。
等人都出去之后,穆尔楦走到季子显的身旁说:“放心吧,相信十日之后定会攻城成功。”
“尔楦,我并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在想,要如何才可以将损失兵力降到最低,而使那北中奎投降。”|季子显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此刻,穆尔楦就更是心里寻思不来了,等那季子显扭头看向穆尔楦的时候,见穆尔楦这般模样,便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尔楦,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穆尔楦想了想,迈着步子朝前走了两步,她还在想今日在城楼见到北中奎的时候,那北中奎的模样不像是病,反倒像是中了毒一般。
见穆尔楦久久没有回答,季子显继续问道:“尔楦,你是不是觉得那北中奎有什么地方不对。”
穆尔楦突然转过身来,很认真的看着季子显说:“没错,在峡关外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经,可是说不上来。”
“不对经?是指?”
“他的病。”穆尔楦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得了病,按理说,面目间是不会有一团平和之气,而且这么多年来,他的病一直就不愈,而且他的咳嗽声轻声无力,绝不像是从小得病,而是……像是中了某种毒一样。”
听穆尔楦这么一说,季子显倒是更加的不明白了,他走了穆尔楦的面前,着急的问:“这么会是中毒呢?一直一来,胡邑的人都知道,这北中奎从小得了寒疾,才会如此,若是中了毒,为何不解,倘若没有解药,又为何活了那么多年?”
季子显的朝着穆尔楦蜂拥而至,穆尔楦寻思了半天,她也想不明白,最终便只是摇了摇头,是:“我也不明白,但是其中一定大有玄机,藏着什么,我们都无从而知,不过有十天的时间,在这十天之内,一定要弄明白才好。”
“嗯,这十天,我会秘密派人监视的,至于是不是我们想多了,早晚会知道的。”季子显最多的,不过就只剩下那一声声的叹气了,可他静下心来看着穆尔楦的时候,又仿佛是没有了任何的疲惫,她说:“尔楦,若是你不在我身边,我想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在你身边,我答应你,我一定要看着你走进胡邑大门,坐上王位。”
“尔楦……”
“子显,你要知道,我虽是大临的人,但是我现在在这个地上,我知道,其实这数月以来,你都在担心,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等你当王,我会为你开心的,不管是儿时的戏言还是任何,都好。”穆尔楦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深意,让听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