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邑内战开始的时候,大临的后宫也上演了后宫斗争。
寿阳宫里,太后与尤筝两个人正在一起品茶。周围因为天气的寒冷,炉子里都烧了热碳。一屋子里都很是暖和。
慈园太后小口的喝了一口茶,就放了下来,说:“哀家还是喜欢你泡的茶,自打你走了,哀家就没喝过那好茶了。”
尤筝说:“如果太后喜欢,臣妾以后就经常过来给太后你用清晨的露水泡茶。”
慈园太后只是笑了笑,将茶盖便要盖在了茶杯上,可却停了手上的动作,问了一句:“皇上最近如何?”
一听皇上这几个字,尤筝的脸色立刻就大变起来,这些天,皇上很少在自己哪儿,都是去穆尔楦宫中,他小心的回答道:“皇上最近国事繁忙,没有什么异常的。”
“哐当”一声,慈园太后手上的盖子一下便落在了茶杯上,尤筝浑身一怔,脸色十分惊慌害怕,不敢出声。
慈园太后的脸色没有什么表情,但还是让人不敢出大气,慈园太后过了好一会儿,便说:“想在后宫出人头地,就要不择手段,这一点,不用哀家教你了,既然皇上不来你的寝宫,你就想办法,让皇上来。”
“臣妾明白。”尤筝说。
慈园太后笑了笑,不说其他了。
而尤筝,心里也开始盘算了起来,出了寿阳宫,站在门外,紧紧的看着那一块寿阳宫偌大的牌匾。
这块牌匾,是后宫为主的象征,是这个大临王朝背后最坚韧的盾牌。
茶儿见尤筝不动,小声的朝着尤筝说:“贵人,您怎么了?”
尤筝嘴角勾勒上扬,缓缓开口道:“总有一天,本宫要将这块牌匾狠狠的踩在脚下。”
一句话,惊讶到了茶儿,双脚愣的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尤筝回过身子,看着茶儿害怕的神色,说:“茶儿,本宫要你记住,女人,就要狠,明白吗?”
茶儿紧张的点了头,却是明白其中含义的。尤筝紧紧的看着她,这个道理,在尤筝进宫之时就已经明白。
她还记得,自己进宫之前,随着父亲奏乐而生,那些女人处处针对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进了宫,她以为,她可以让所有瞧得起自己,可自己出身寒微,又有何资格叫皇上一眼,被调到长禁院,受人欺负,这一切,是她资深恨意的源头。
在长禁院,她发誓,只要自己可以出去,就去除去所有阻碍自己的人。
然而宝儿以为得到皇上喜爱,尤筝又岂会放过她,那个与自己同行进宫的女子,口口声声叫自己筝儿姐姐的人,她还是忍下心,欲要陷害。
那一日,在丽妃宫中也发生了一件事。
丽妃从床上起来,竟觉得腹中不适,立刻宣来靖太医。
可当靖太医把完脉,脸色大变,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说:“丽妃娘娘饶命。”
太医这一席话,自然让人明白了其中的潜在含义。
丽妃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苍白,一听太医如此说,她回不害怕,赶紧问道:“说,本宫腹中的皇子究竟如何?”
“娘娘,皇子……”太医止言,不敢说,头低得很低。
丽妃动怒,大声说:“给本宫实话说来。”
靖太医被逼问,不敢隐瞒,带着忐忑的心赶紧说道:“娘娘腹中的皇子已是……已是死胎。”
“哗。”
这个消息,一下子震住了所有的人,蒙坏了丽妃,她摇着头,不敢相信,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那个太医大声慢慢的说:“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你说本宫的腹中的孩子是死胎?呵呵,本宫的皇子是死胎?本宫腹中的皇子竟然是死胎?哈哈,不,不会的,你胡说,你竟然敢诅咒本宫的皇子,你知不知道本宫可以杀了你”
“娘娘,微臣绝不会胡言啊!娘娘腹中的皇子的确已是死胎,得尽快为娘娘引胎,否则娘娘也会有生命危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