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推脱,太后怪罪下来,你可知后果是何?后宫虽有皇后统领,难道,你就不把太后放在眼里了吗?简直是罪该万死,待本宫禀明太后,定将你定罪。这长禁院的任何一个也都逃脱不了干系。”心里一番慷言,藏不住,穆尔楦看着长禁院的那些人,大家听完自己的一席话,眼神里倒有了一丝惊叹和惶恐。
可那秀嬷嬷依然一脸的冷静,仿佛是听惯了,也不担忧害怕,她也不看着穆尔楦,板直着身子,说:“娘娘尽管如实说明便是,奴婢在宫中多年,早已视命为贱土,但宫中的规矩,谁也不可乱,包括娘娘您。”
“秀嬷嬷,你可知你这是在违抗太后的旨意,本宫可以按照宫中的规矩来处置你,倘若你认为本宫在造次,那等你将尤筝交予本宫之后,本宫自会请来一道圣旨,封上你这张满口规矩的嘴。”
“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婢。”
“好,本宫不为难你。”穆尔楦又朝着身边的奴婢说:“冬儿,传本宫的话,秀嬷嬷违抗旨意,摘去领事嬷嬷一职,交予车城府处理。”
“哗…”所在之人都很是惊讶,车城府可比这长禁院苦一百辈啊。
穆尔楦这一举,心里早有准备,皇后的人留着也是一种威胁,更何况,这嬷嬷确实抗了旨。穆尔楦转而对着易嬷嬷说:“易嬷嬷,本宫命你将尤筝带出来,误了旨,你就和秀嬷嬷一起住到车城府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易嬷嬷吓得半颠半倒的跑着去了。
穆尔楦面不更色,像极了一个女皇。
秀嬷嬷没有求情,待站在原地,也不再论宫中规矩之说,不知吓着了,还是对于此事毫不打紧。
穆尔楦也不瞧那嬷嬷了,那嬷嬷一身倔气,惹得自己气。
等易嬷嬷带着尤筝出来了,只是尤筝身子太过虚弱,还得容两个宫女搀扶着,穆尔楦匆匆命自己身边的丫头上前接住了尤筝,尤筝见着是穆尔楦,欣喜的笑了,叫唤,着穆尔楦的名字,语气微弱的说:“尔楦,真的是你吗?”
穆尔楦抚着尤筝的脸颊,只是几日没见,尤筝身上的伤又多了好几处,穆尔楦心疼的说:“是,是我,筝儿,我来接你离开这里,你不用再害怕了。”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离开这儿吗?”尤筝的目光里满是希望,说完这句话已经晕倒过去了,任由穆尔楦如何叫唤也没能叫醒尤筝。
穆尔楦命人将尤筝先行带回了宫,忍着心中的怒气将长禁院的每一个人管事的都训了一遍,走到秀嬷嬷面前时,说道:“你为皇后办事没错,可是你不该藐视太后的口喻,本宫知道皇后必定会保你,那车城府你也待不了几日,可是,还请嬷嬷记住,后宫之中,太后还在。”
穆尔楦走的时候,秀嬷嬷竟开口道:“奴婢有几句话要赠与娘娘,闲事莫理,恭维必自保。”
穆尔楦没有回头,只是止了步,心里百分感慨,随后,离开了长禁院,只是秀嬷嬷那句话,她记在了心里。
闲事莫理,此中之意穆尔楦岂会不明白呢?
穆尔楦将尤筝带回了宛宁宫,传来太医过来,开了些药,嘱咐了几句太医就走了,穆尔楦命人去煮了药,自己坐在床檐边守着尤筝,那张熟睡的脸满是淤青,看了都觉得痛,这些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等尤筝醒来时已经是很晚的时辰了,穆尔楦累的坐在床檐边靠着睡着了,尤筝一醒,不小心碰到了她穆尔楦,穆尔楦一下便惊醒了,看到尤筝醒过来,她微微的笑着。温柔的看着尤筝,心里有许多的话一时间说不出来了,窗外已经暗了一片,几丝微弱的灯光在外面照着,几分之寂寞。
穆尔楦起身走过去端了药过来,这药并没有凉,穆尔楦已经命人来回的换了许多碗了,筝儿看着她。眼睛都红了,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给尤筝喂完药,穆尔楦说:“筝儿,这药的药性很好,太医说这几天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