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来儿和时绣绣先到,卢正因紧随她们两个人之后。
苏媚将人接上,一起上车。
与此同时,黎桑也在抓紧时间检验那封信。
信封确实有问题,上面倒不是什么神经毒素,而是被涂上了一种中药粉末,有些不太正经的迷情效果。而且涂抹得很粗糙,还有颗粒感,肉眼可见,很容易被发现。
在确定信封除此之外别无危险后,黎桑打电话询问苏媚:
“少夫人,信封上面确实涂抹了危险系数不高的药粉。焰少让我问你,接下来还需要将这封信打开吗?”
毕竟写着“苏媚亲启”,而且这封信有多半可能是藏在暗处的那个变态送过来的,信封里面有一定概率与苏媚隐私有关。
黎桑打开信封测定,必定会看到。
还是先请示过苏媚比较好。
若她心有顾虑说不想打开,也可以将这封信销毁。
“直接拆开看看吧。”苏媚觉得无所谓。
为了自己安全着想,别说信封里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将信封拆开,会掉出来一沓她的果照,那也得拆!
“好的,少夫人。”
所幸,信封里头只是几张信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几张信纸吧……
恶心得很!
几乎全都是大幅大幅的对苏媚诉衷肠,说如何想跟她牵手亲吻,想将她带到公园里,然后在暗夜无人中卿卿我我,想跟她同床共枕……
黎桑:“……”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这么恶心他。
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讲真,同样都是男人,对方痴心妄想以及肉麻程度,还有种种变态扭曲的想法,都让黎桑无法理解。
恶心得一匹!
——“媚媚,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我真是每时每刻,都想象着割下你头颅后,将你脑袋抱在怀里,安然入睡的场景……有时我又想剁掉你的双手和双脚,将你做成传言中的人彘,这样就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我想我真是太需要陪伴了,我是孤独而寂寞,却又挑剔的,在芸芸众生中,看不上其他任何人,直到遇见了你……”
沈焰打电话让黎桑去吃饭。
黎桑迟疑:“焰少,你们吃,我先把手头的事办完,否则我不安心。”
不是……
他实在是被恶心得无心吃饭。
黎桑暗暗下定了决心,他势必要将那个变态绳之以法,否则都对不起今日被恶心之仇!
另一边,沈家客厅里。
姜来儿扭着水蛇腰上上下下打量这座豪宅,心里简直美得不行。
啊!有生之年能来这种风水宝地仔细见识,也算不枉此生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是她最要好的姐妹嫁进的人家,她与有荣焉,且为苏媚高兴。
“我家媚媚儿算是掉进福窝了,只要她能牢牢抓住沈焰,下半辈子就可以完全不用愁。”姜来儿趁着周围没人,低声跟时绣绣嘀咕,“所以你什么时候也能钓个金龟婿?看你们俩的终身大事都有着落,身边都有人照顾,我才能安心呐。”
时绣绣戴着黑框眼镜,冲姜来儿翻了个白眼。
“切,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老成持重的语气说话?搞得像是谁家老外婆似的!貌似有些人自己年龄也不大,我还想看着你的终身大事有着落呢。”
“一天到晚说要钓金龟婿,到现在都没钓个靠谱的回来,你还能不能行?”
姜来儿:“没错,我以前是想钓金龟婿。但自从媚媚儿嫁给沈焰后,我发现我找到新思路了。我要金龟婿干什么?我敦促你们嫁个好人家,然后两个妹夫给我上供,难道不行?
反正以前我们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也不可能自己过好日子,放着我吃糠咽菜。我现在在港城的二代圈子里名声早就烂了,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