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沈河山连连冷笑:“嗯,你姓郝,不姓沈,老子管不到你。”
“老周!”
周叔连忙站出来:“老太爷,我在。”
“让人把这个东西绑起来,去把家法请出来!”沈河山指着沈溪。
瞬间,沈溪脸色煞白,好像联想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事,“凭什么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很快,好几个黑衣保镖干净利落将沈溪反扣双手,摁在墙上。
郝悦这才脸色一变,清冷面容上浮现愤怒,眼神几欲喷火。
“沈老太爷,你凭什么打我的女儿?动辄请家法,你这是私刑!”
“凭你女儿姓沈,凭你们全家吃穿用度都靠沈家基金,懂吗?我是懒得打你,怕脏了鞭子。老子真要打你,也天经地义!”
周叔捧着一根油光锃亮的鞭子走来,鞭子两根手指粗细,上等的牛皮鞭用桐油浸泡过后,打蜡抛光。厚重,质朴,打人肯定很疼。
黑衣保镖将沈溪拖到楼下客厅。
郝悦和沈江东赶紧追过去。
苏媚迅速从沈焰腿上跳下,拔腿就想跑去看热闹,被沈焰一把抓住手腕。
沈焰咬牙切齿:“你干什么去?”
“废话!当然是看热闹啊!鞭子抽人,我第一次见。”
“你看热闹,不会捎上我一块儿?”
是以为,他不看热闹的么?
苏媚正眼看向沈焰,“啧,沈焰,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八卦?”
然后推着沈焰像旋风似的往电梯冲,沈焰差点惯性甩出去。
…
楼下客厅。
沈河山冷酷地说了一个字,“打。”
周叔亲自动手,鞭子甩得啪啪作响,每一鞭都准确无误地甩在沈溪身上。
郝悦疯了!
“放开我!凭什么打我女儿!你这是私刑,我要报警!沈江东,你是死人吗?连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沈江东也被黑衣保镖牢牢拦住,听到郝悦的谩骂,他眼底闪过痛苦之色。
沈溪惨叫不止,痛哭流涕。
沈河山怒斥一句:“老周,没吃饭吗?用力打!”
苏媚隔得远远的看热闹,低声问沈焰,“你被打过没?”
沈焰下意识敛眸,冷声对苏媚道:“跟你没关系。”
“哦,那肯定是挨过打喽。”苏媚觑了沈焰一眼,笑盈盈,“该不会是为了你的心头肉跟老爷子抗争未遂,被执行家法吧?”
沈焰仿佛被戳中心事,略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苏媚,你话怎么这么多?”
“哟,我还真猜中了呀。”苏媚幸灾乐祸,“鞭子抽起来痛吗?”
“有本事你可以试试。”沈焰甚至完全不想回忆那滋味。
一鞭子抽下去,皮肉绷紧又瞬间绽开,血肉模糊,疼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