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用后来人的眼光来看,反正那就是一个乱。毕竟,这是个皇权至上的时代。
“我这样的身份,自然是入不了皇家族谱的,所以,除了母亲和王爷,无人知晓我的身份。不知道女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徐含烟一笑,“我会看面相。”
这话有些鬼扯。
不过,叶九也不计较这个。
“女公子,静安王世子之死......”
“这个不急。徐含烟打断了他的话。
“那日我救你出来,你说过,淮王的事不是先帝,这么说,你知道是谁?”
叶九回头看着那泥巴都干裂了的坟头,“确实知道,但我劝女公子一句,王爷既已入土,女公子别再打听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好事。”
他这话,可是让徐含烟更好奇了。
对她不是好事,那就是做这件事的人她惹不起了。
李继?还是其他什么人?
“是不是好事,由我来判断,你只管说,好与坏,后果我自己承担。”
叶九看了一眼身旁撑伞的姬辉,那意思是,这事真要说,也只能说给她一个人听,不会有二个人知道。
徐含烟也不是不懂他的意思,但并未让姬辉离开。
“他是我的护卫,我能把命交到他手里,那就是绝对信任。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你但说无妨。”
叶九又看了一眼姬辉,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当年,淮王大概也说过同样的话。
“要淮王命的人,是那位!”叶九指了指京城皇宫的方向。
徐含烟怕自己看错了,或许是理解错了,又问道:“那里边人多,你到底指谁?”
“那里边人是很多,但椅子只有那一把。女公子聪慧,应该已经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还别说,这个答案确实是徐含烟没有想到的。
她甚至还怀疑过长阳公主。
为什么会是陆策?
在脑子里闪过这个问题的时候,另一个问题也一并出来,五年前淮王起兵谋反,是不是跟陆策也有关系呢?
“有证据?”徐含烟再问。
“我就是证据。我说过,让女公子别打听,别问,就猜到你可能不会相信。在你看来,他与王爷无冤无仇,而且王爷也不可能抢他的江山,他没有道理不放过自己的亲叔叔。但是,那位的心计远不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