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算是当世大儒了？”
徐含烟赶紧摆手。
“公主，我那个......不算，不算。”徐含烟觉得自己是不是牛吹得有点狠了，心头有点虚呀。
“我听说，你写了一份天书，上面都是别人看不懂的文字。跟我说说，那天书里都写了些什么？”
天书这事过去得有些日子了吧。
不过，写完天书之后，他们就去了西北，确实公主也没得机会问。
这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是，是有那么个东西。就是闲着无聊，记录了一个历史上的故事。”
“那就把你那故事说说。”
公主走到湖边的凉亭里，她坐了下来，徐含烟则站在一旁。
哎，看来又得把武则天的故事再讲一遍了。
不然，这事过不去。
徐含烟按着上回给徐铮讲的故事，又给长阳公主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长阳公主问了一个问题，“还有女人当皇帝？”
不知为何，长阳公主问出这话的时候，徐含烟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些兴奋。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原文里可是说了，你虽然权倾朝野，但你可没有谋权篡位呀。
你可是辅佐了两任皇帝的大女主，这要真想做武则天，那这故事得怎么走向？
“想什么？”
徐含烟被公主又一问题拉回神来。
“是。确实有女皇帝，也是历史唯一一个女皇帝。”
“那后世如何评价这个女皇帝？”公主十分好奇。
“褒贬各半吧。一方面肯定她的功绩。比如，打击保守的门阀士族，兴科举取士，用人不居一格，不看门第，只看此人是否有才能。另一方面，说她重用酷吏，善弄权术。当然，骂得最多的还是她身为女子，有许多男妃，有违礼教......”
公主点点头，“身为女子，想干成一些事，本来就不容易。她能当上皇帝，确实是有过人之处的。士族大家，本来就麻烦，而且都很顽固，光要把这些人给扫清，就不容易。兴科举，那是什么？”
徐含烟又给长阳公主科普了一下科举制度。
这一聊下来，时间就有点长了。
徐含烟从公主府出来，觉得嘴巴都说干了。
偏偏，公主府还不管饭。
这都中午了，也没说留她吃个午饭什么的。
徐含烟看着公主的手书，这笔字是真的漂亮，看着就很霸气。
她让姬淮找了个饭馆吃饭，只是她也没怎么在外面吃过东西，不知道外面啥好吃，就让店小二把饭馆里的招牌菜都给上上来。
等饭菜都上来，姬氏兄弟就站在旁边，也不落座。
“淮大哥，辉大哥，都坐呀，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赶紧的，跟自家妹妹可别这么客气。”
徐含烟招呼那兄弟二人上桌，姬辉不说话，姬淮则道：“女公子，我们与你同桌吃饭不合规矩。”
“淮大哥，在我这里，没那些规矩。来，都坐下。”徐含烟拉了姬淮坐下，又去拉了姬辉。
“女公子，我们......”姬淮到底还是不自在。
“淮大哥，咱们可是在草原上说好的，不能反悔。一直以来，都是两位大哥照顾寒烟，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两位哥哥。以后，咱们同富贵，勿相忘。”
这话，徐含烟能说，姬氏兄弟可不敢。
但茶都塞到手里了，也不能不喝。
“对嘛，对嘛，自家兄妹，哪来那么多规矩。”
徐含烟赶紧给姬氏兄弟夹了菜，兄弟俩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主子可没对他们这么客气过。
“淮大哥，咱们一会儿去廷尉府。我呢，一个女娃，不太方便进去。”
“女公子，那种地方我去就是，你可先回府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