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贺兰英半天没听到声响,便推门而入。
霍从心又在睡懒觉?
贺兰英宠溺地把一早准备好的蟹黄包子放到桌子上,轻手轻脚地把她胡乱丢在地上的外衣捡起来,叠放整齐。
把散落在桌子上,地上的白纸都捡起来,上面鬼画符般写着几个大字。
看来霍从心难得有心思练字。
贺兰英看了看眼床上鼓起来的小被包,正打算去叫醒她,却被手里无意中看到的几个字阻止了脚步。
“如何挽回一个男人的?”
后面几个字画的实在是太潦草,贺兰英实在是辨认不出来。
但单凭男人和挽回二字就让贺兰英警惕地不断翻看起来……
“长期??对男人的??影响?”
“喜欢过于刺激?”
“背德?”
贺兰英一字一字地看下去,翻来覆去的琢磨着,脸色越来越铁青。
他冷冷地看着床上还包在一团被子里呼呼大睡的小人儿。
“哼……”
转头就走。
不一会儿,霍从心便在隆冬做响的金属声中伸出来脑袋。
她眼睛困得眯成一条缝。
看着端着热水的贺兰英就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头。
她一看到贺兰英就想起昨晚的三人行,脑壳一阵疼,只能抬手揉着额角。
贺兰英看着霍从心难得的眼下一片青黑,谁不知道霍从心向来没心没肺,从小到大都不闹觉。
小的时候这边刚兴高采烈地跟他显摆玩具,转头就呼呼大睡,害他惦记着话题半天睡不着。
这会倒好,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喜欢刺激背德的男人?
居然要她苦思夜想如何去挽回?
他一脸严肃地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车熟路地往霍从心脸上呼去,隔着厚厚的棉布,在霍从心的小脸上一顿揉搓。
霍从心呜呜出声,感受到脸上的力道小了些,才勉强拉扯下毛巾。
她僵硬地把嘴角往上勾起,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兰英瞪着霍从心,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方面来质问她?
太多的疑问揉杂在一起,满肚子的问题,千思万绪,却问不出口。
贺兰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拉起霍从心,手里也熟练地挽起青丝,把她睡得乱成一团的头发捋顺下来。
“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霍从心纠结了半天,还是率先出声打破暗涌。
“我只是看到杨山鬼鬼祟祟地跑到陆依房里,一时好奇而已。”
“那之后尼?你去了哪里?”
“我回房休息了……”
霍从心低头嘟了嘟嘴,撒谎。
根本没休息,胖墩墩和小五都在你房里运动着!
只是这种房中之事,霍从心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便假装不知情,顺从地让其把头发整理好。
贺兰英斟酌一番,才假装不在意地问道:“你觉得胖墩墩怎么样?”
他冷眼瞧着,端秀营里霍从心注意最多的就是胖墩墩。
胖呼呼的像个发白大馒头,做事畏畏缩缩的,也不知道他哪里值得入眼?
“还……不错!”
这是昨晚很满意,来问家长意见?
霍从心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人长得还蛮讨喜的。就是有点傻!”
霍从心挠了挠已经梳平整的头发,被贺兰英啪得一声,打开了手,委屈地瘪了瘪嘴。
说一句坏话都不行,果然弟弟大了,有了媳妇便忘了姐姐!
想起了昨晚房里的另一位“佳丽”,霍从心嘴下一块,便问了出声:“那个小五也蛮热心肠的,你……感觉怎么样?”
“啊,痛……”
头发突然被扯了一下,霍从心吃痛地扭头看了看贺兰英。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