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可以帮忙照看店面。”
话落,白栀将两片金叶子从袖口掏出,放在桌案上,指腹轻轻压着它推置张谦面前。
张氏兄妹愣了半晌,这是药材铺子一年都赚不来的。
张怡小小年纪,性格老诚,先开口,“阿栀姐盘下的铺子可是在药医坊?”
城北是富人聚居地,药医坊里均是有名头的医馆。
白栀点点头。
她选择此处开医馆风险很大。
张怡劝道:“药医坊里医馆众多,在那开医馆,竞争对手太强,相当于砸钱进去,可能会血本无归。”
根本原因是不知白栀医术如何,药医馆商铺租赁金也很高昂。
白栀眸中带笑,“我相信能够经营好。”
桌案上的金叶子金光闪闪,晃动人心。
张谦抿着唇看着它,心里却不是滋味,济世堂是祖业,他不可能放弃。
他犹豫了一下,将金叶子推至白栀面前,摇头说道:“谢白姑娘一番美意,但我兄妹二人恕难从命。”
济世堂到了他这一辈,虽只能解决温饱问题,可终究是自己的。
白栀懂得他们的顾虑,解释道:“济世堂只不过是搬迁至药医坊,其他一切不变,谦哥依旧是店东,日后所有的费用支出,我一人承担。每月我会按照盈利的一半,归你们兄妹二人,作为雇佣工钱。”
这天下哪有便宜的午餐。
“你为何要帮助我们?”张谦不解。
张谦静静注视着对面的人,她樱粉色对襟短襦上绣着精致红梅,娇艳的颜色衬得她本就蜡黄的脸,又暗上了几分。
只有一双星星水眸,大而明亮,分外惹人注目。
此时的白栀目光坚定,唇边始终弯起,“张白两家是世交,我说过会护你们周全。”
她受姥爷嘱托,进京帮助济世堂,扶持张氏兄妹。
这点,她必须做到。
两家人的情分,不至于深至此,张谦依旧不同意。
“所谓无功不受禄,白家的恩情,心领了。”张谦一再推脱。
张怡在一旁,垂眸盯着青石地板,楞楞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本就自命清高,如何愿意被人圈养与接济。
白栀见话已至此,不再多言。她随手拿出新的中药方子,让兄妹二人配了五日的药量。
午后,阳光正盛,白栀提着药包,又去了药医坊。
进了坊门,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到铺子门口。
位置不好,在角落里,非常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