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三个月里,沈重从几封书信开始调查,不仅查出了李家与容家之间的事,甚至还牵扯出了不少其他人。
就在沈重向庆帝提交所有证据之时,李尚书逃跑了。
得到这个消息时,是城门守备军来禀报的,因着先前并没有得到要收押李尚书的消息,所以李尚书出城时也就没人去阻拦,可人上午出得城,下午就接到了指令,全城封锁,抓捕李尚书。
可那时李府早就是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人在,城门守备见事情不对,这才赶忙来找了甚沈重。
“人就这么放跑了?”沈重大发雷霆,就是没有得到指令,那李尚书也是重点关注的对象,怎能如此轻易就放出城去?
底下一众人瞬间不敢言语,毕竟没人想在此时触了霉头。
这时,李殊站了出来,对着沈重拜了一拜,“将军,末将愿带兵前往抓捕李尚书。”
他这话一处,屋里更是安静,寂静得针落可闻,大家都知道,李尚书是他的父亲,在此时他却主动请缨要去抓捕自己的父亲。
这居心,在场众人都不由思绪一番。
沈重淡淡望着他,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这种情景下,
他完全可以叫沈知礼领兵前往,但他心里却是相信李殊。
“好,那你便速去带一队人马,出城追捕,势必要将人拿下!”沈重说道。
他的决定,叫众人一惊,只是没人敢出言反驳,心里都没有底,李殊能不能抓住李尚书。
李殊带兵出城追捕,沈重则将自己所收集到的所有证据呈到了宫里。
当年,云家因识破李家容家的野心,而遭到了迫害,李容两家便设计云家谋反,使其与庆帝离心,在得知庆帝态度之后,就直接将所有污水泼到了云家的头上,以至于后来云家满门惨死。
李容两家还是不放心,担心云家还藏有什么证据,于是丧心病狂得在云府放了一把火,致使云家下人全都惨死祸害。
而此时的李尚书,大概提前得知了这些消息,就直接跑了路,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带兵在后紧紧追赶。
就在他们行至距京城二十里之外时,身后战马奔腾而来,那声音像是雷声阵阵,惊得他们的马都停滞不前。
李尚书满脸惊恐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望着已经到了面前的李殊,表情有些皲裂,他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逆子,你这是作甚?!”李尚书怒不可遏。
李殊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目光中没有半分感情,“末将奉命捉拿人,尚书大人,还请不要让末将为难。”
没有叫父亲,而是冰冷得喊了一句李尚书,他这个态度是半点没有给其面子的意思。
李尚书更是气急,他死死抓着车窗边缘,说什么也不下来,更是直接叫嚣道:“逆子!老子是你父亲!你竟要捉拿亲生父亲!大逆不道!枉顾为人!你也不怕遭天谴!”
这些羞辱的话就是在其他将士耳中都是无比刺耳,忍不住侧目看向骑在马上的人。
李殊却半点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何变化,只是淡淡道:“既然尚书大人不从,那末将就得罪了。”
说罢,只见他抬了抬手,身后众将士瞬间涌上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几辆马车上的人忍不住发出害怕的求饶声。
李尚书见他这是来真的了,更是要破口大骂,只是他还未开口,一把寒光凛凛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尚书大人还请慎言,末将虽位小言轻,但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大人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身上背着几桩罪。”李殊声音清
冷对着李尚书好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