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后,又长呼了口气,这才开口道:“殿下所求不过就是监国之位,依草民所见,殿下比起昱王更适合那个位置。”
“朝中上下乃至京中百姓人人都知昱王是何等性子,便是陛下愿意交到他手上,这天下之人恐怕都不愿国家被一个胸无点墨的浪荡子监管。”
闻言,太子面上表情果真缓和了不少,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他的话的确有取悦到自己,只是听起来却只像是拍马屁的言语。
“你若只是为了说这些,本宫瞧你也该出去。”
太子一语吓得那人一激灵,只见他立马拱手道:“殿下息怒,草民是想说,既然陛下属意昱王,那我们便在昱王处下手,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无暇顾及朝中之事,那他自然就无法同殿下再争什么了。”
“哦?怎么说?”太子瞬间眼睛一亮。
刚刚底下这群谋士不是叫自己拉拢朝中其余大臣,以强大自身力量,就是说什么谋逆的法子,让自己直接一步登天。
先不说父皇如今只是病重而非离世,若被其察觉自己有意在朝中搞割裂,必然是要大发雷霆的。
更不用说什么一步登天了,如今兵权几乎都在沈重那老匹
夫手上,那沈家跟昱王又是姻亲,他虽贵为太子,一没有兵权,二没有封地,他要拿什么一步登天?难不成是自己东宫这些府兵?
不过此人倒是说了个不一样的法子,听着似乎可行。
只听见那人又继续道:“如今城中穿的沸沸扬扬的,昱王与沈家嫡女之事,不难听出,昱王是在乎那嫡女,与其直接去触碰昱王,不如从这个沈家嫡女下手。”
“更何况,如今沈家父子皆在南方,两方人不相通,分两路下手,应该会有奇效。”
这倒不失是个法子,如今京中的沈家,不过只有沈知书母女二人在,那沈知书虽说有些本事,但要是同时她父兄那边也出了差错,她恐怕也就自顾不暇,最后落了圈套。
一想到沈知书,太子面上的表情就忍不住染上了几分阴翳,越是这种得不到的,越是叫人想不择手段去掠夺。
如今要是真用这法子将其算计进去,那他便真的赚了。
想着,他不禁点了点头,似是在认同那人的话,只见他微微抬了下下巴,示意道:“你叫何名?”
那人闻言拱了拱手道:“草民卑微不堪,不敢污了殿下的耳。”
太子一听,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心里却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