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还提前安排了水军，在直播间带节奏。
不仅刷她的人品，还刷她与席木的CP感。
总而言之，该跟席木炒CP的是她，而不是云绾。
当然，这些骗骗普通人还行，现场的娱记可不是吃闲饭的。
见从林姗身上挖不出什么东西，便将注意力转向云绾。
“云绾老师，林姗老师刚才说帮过你，具体指什么？”
其实，刚才林姗已经说得很清楚。
什么帮她宣传作品，遇到黑粉帮她说话......
可记者们却将话题抛回来，显然是想继续挖。
从发布会开始到现在，云绾基本没说话。
只是安静地听林姗胡说八道。
想看她到底能发挥到什么程度。
最后，云绾得出一个结论。
林姗比她想象中还不要脸。
看着递到面前的话筒，云绾侧头看了林姗一眼。
林姗对她微笑，示意她按照事先准备的稿子回答。
对视几秒，云绾收回目光，神色淡然。
“林姗确实给了我很多帮助，否则我不会知道，一个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紧接着，台下亮起无数闪光灯。
“云绾老师！能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能不能具体说说？！”
......
比台下记者更紧张的是林姗。
眼看发布会就要结束，云绾却来这么一出，到底什么意思？
隔着几人，林姗刚要起身，就被安保按回椅子上。
早在发布会开始之前，现场的安保已经全部换成了古子煜的人。
云绾不动声色，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各位应该都知道，前几天，我被曝与有妇之夫在酒店密会，这件事至今在网上的热度不减。但看过视频的人，应该都会发现，视频被剪辑的痕迹明显，说明不是完整版。”
有记者急不可耐，“那你手中有完整版吗？”
云绾看向林姗，“完整版应该在林姗老师手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将相机对准林姗。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
【不是吧？事到如今还有反转？】
【什么反转？不过是疯狗乱咬人罢了！】
【我们姗姗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不会真的是林姗吧？那她也太内个啦！】
......
林姗情绪逐渐恢复，狠狠瞪向云绾。
“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话。”
“你说得对。”
云绾不慌不忙，眼神示意台下的保镖，身后的大屏幕立马亮起，出现一段视频。背景是在一家会所，镜头中的林姗倚在沙发里，手指间夹着香烟，神情傲慢。
“只要你跟席木划清界限，我可以在网上证明，酒店那段视频是假的。”
昨天，云绾与林姗在会所见面。
她特意将包放在正对林姗的桌上，是因为插在书包侧面的保温杯，盖子被装了针孔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