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四人齐力，还是没有办法撼动大石头的力量。
从暗处，走出来一个瘦小的身子，充满了疑惑，盯着他们。
“你们是谁？”听声音，还有些胆怯，秦大强立马停下了手上使力，看着缝隙间露出来的眼睛。
“小妹妹，你为什么躲在里面啊！”秦大强一开口，小女孩瞬间尖叫了起来。“啊……”
“哥哥，哥哥。”小女孩的布娃娃也跟着掉落在洞口，秦大强无辜地盯着几人看了一眼。
他可没有吓唬小朋友。
“强哥，这个石头我们也弄不开。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进去？”
秦大强听完钟佟婉立马摇头，“那个小洞狭窄，他们不出来我们也进不去。”
“管他们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带他们走？”何雨说话也不客气，秦大强这副“管天管地”的事迹，她早就见识过了。
秦大强有些诧异何雨会这么说，“何雨，你……”
“我反正不会管他们，随便你们。”何雨转身就要离开，吴可说着“我去劝劝她。”就跟在何雨的身后，也不说话。
“你跟过来干嘛？我又不会出什么事情！”
吴可不说话，只是看着何雨蹲下把墙角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抱了过来。
包裹被滑腻腻的，触不及防包裹被的婴儿也跟着掉了下来。
“嘶——”何雨蹙眉，看着被旁边铁丝刮掉的“皮肉”，吴可把包裹被捡了回来，把婴儿继续装回了包裹被里。
何雨就那么静静站着，看着婴儿僵直的手和脚。
“尸僵都形成了，应该死了很久了。”何雨将头偏开，不自在地开口说：
“关我什么事！”
吴可只是笑笑不说话，只是笑比哭还难看，不管怎么说，吴可他自己。
其实差不多也是一个“半死人”。
“你跟强哥有什么故事吗？”何雨不解地盯了一眼吴可，“打听别人的故事不是一个好习惯，不过……”
何雨顿了顿，吴可将孩子还给了女人。何雨本来准备把她埋了，现在看来，确实没必要。
费心费神，她也不算是什么好人。
“你如果告诉我你的事情作为交换……”
“没必要，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没必要拿出来再说！”吴可看了何雨一眼，回到了秦大强身边，两人似乎还在跟洞里面的女孩“挣扎辩论”着。
“叔叔不是坏人，妹妹。”秦大强扯着嗓子，里面似乎是铺了杂草，那个小朋友防备心很强，就紧紧贴着小男孩的身子不肯动弹。
“你们走，你们都是坏人。哥哥……哥哥，哇哇……”洞里传来女孩的哭声，不一会就跑过来了一个男孩。
一脸的怒意，伸出一个棍子要赶他们离开。
“走开，走开。你们都是坏人！”
“不是，小朋友……我们怎么可能是坏人呢！”钟佟婉还想解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些，小男孩从洞里丢出来一个石头。
“嘭”，钟佟婉瞬间被击中了额头。
皮肤一块迅速青紫了起来，隆起一个紫包。钟佟婉捂着头，秦大强也赶紧退开，男孩依旧坚持不懈地往外丢着石头。
边丢嘴里边骂，“滚开，滚开。”不一会就传来男孩呜咽的声音，抱着那个小女孩一起哭了起来。
“哥哥。哥哥。”
“妹妹，妹妹，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呜呜……呜呜……”两人的嚎啕声也阻止了三人的靠近。
何雨坐在车上，她吃着没名分的醋。
没有钟佟婉的那些小心思，最重要的是，她依旧跟秦大强说不开。
就那样……
如黑夜一般寂静的沉默。
——
“呜呜。”小女孩哭累了，倒在小男孩的身边，睡梦中还在抽泣着。钟佟婉依旧跑到了石头边，朝着里面喊话，“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