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楚君寒拥有公司的经营权,简会长持有的股份也是相当可观的。
虽然只是名义上看起来是所有者,但实际上推动公司运营的是简会长。
“那么,您是否也会将股份分配给我的妻子呢?”
“女人拥有股份又能做什么呢?她们只需要在家里好好打理家务就可以了。”
“您真的这么想吗?几天前,我记得您还不满足于只是养育孩子的说法。”
这次轮到楚君寒发起攻击。
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或许会闲聊一番然后分开。
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简迎夏离开的时间里没能好好睡觉,还是因为对简迎夏受到欺负感到生气。
楚君寒有礼貌地问着,同时拿起了茶杯。
“你想说什么呢?”
“您不是说要开个画廊吗?”
“但是呢?”
“我已经决定不再画画了。否则,我希望您能将在画廊里买卖的画作的一半股份分配给其他人。”
“什么?!”
简会长情绪激动,提高了嗓门。
楚君寒毫不在意,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这个杯子真是漂亮啊。光看颜色就能看出它是昂贵的杯子。让人好奇这个杯子的价格到底有多少,毕竟价格是在制造者同意的情况下变动的。”
“......你现在这——”
“是的,没错。今后不会再有老人们随心所欲的讨价还价了。您也知道,我的妻子非常热爱画画,我认为让您随心所欲地决定她最喜欢的画作实在太残忍了,您觉得呢?”
楚君寒脸上带着冷漠,放下了杯子。
尽管简会长的行为让楚君寒很不爽,但他从来没有越过界限。
但是今天,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越过了界限,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你好像忘了什么,在她成为你的配偶之前,她是我的孙女。”
“您和我想法很不一样。在成为我的妻子之前,迎夏是您的孙女。但现在,所有的决定都应该由她自己做主。所以,希望您不要打电话要求她画画。因为未来她会变得非常忙碌,她要生孩子了。”
楚君寒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警告简会长不要给简迎夏打电话。
虽然这样一来,他们暂时不会再打电话给简迎夏了,但不能一直让她待在外面。
一瞬间,愤怒涌上心头,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如果没有控制好力量,杯子在他手中碎裂只是时间问题。
“你现在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竟敢对我说出这种话,心里很舒服吗?!”
"是啊,我很舒服。"
“什么?!”
“政治选举。我一定会争取的。我会让您坐在您一直梦寐以求的那个位置上。”
“......好吧。”
“所以,我希望您也能做出让步。”
“是关于迎夏的事吗?”
楚君寒默默地点了点头,向简会长投去了一瞥。
简会长继续清了清嗓子,那份坚定和直率似乎牢不可破。
从楚君寒平日所表现出的种种来看,他不是那种会虚张声势的人。
如果他做了什么,那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亲眼展现出成果。
正因为如此,简会长也想方设法让楚君寒留在自己身边。
虽然这是通过与简迎夏的政治婚姻来实现的。
“好的,我承认你的执着,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而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那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