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庙啊……”
“在下眼拙,在下眼拙……”
“我这就给你陪个不是……”
“要不这样,陈公子与萧行走远道而来,还未吃饭吧?我做东,中午我们聚贤楼……”
然而陈斯年只是淡漠地看他一眼,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对方腰间的佩刀,不易察觉地手指微动。
咔嚓。
佩刀出鞘。
周围几个兵家都吓得不敢动弹分毫。
难办啊。
人家陈斯年要动武,他们这些守城的兵家是抵抗还是不抵抗?
抵抗?陈斯年背后是镇北王,而且他本人名声狼藉,传闻杀人如麻,做事毫不顾忌后果。
不抵抗,上头怪罪下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好在,陈斯年没做什么。
只是兵家的那把佩刀,出鞘后竟然凭空被折断。
刀身断成两截。
谁都不知道陈斯年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做到的。
瞧见这一幕,众人皆是猛抽一口冷气。
传闻陈斯年练刀,刀法刚猛凶狠。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胶鲁省军器监精心打造的佩刀,在他面前好似一张纸。
这就是练刀的强者吗?
兵家不敢怒越不敢言,一个个靠着城墙,老老实实地站成一排。
陈斯年又抬手,拍了拍那兵家满是胡子的脸颊,而后笑吟吟地离开。
萧婵一直在驻足等他,而后二人并肩而行。
那兵家只听到俩人戏谑的谈话声。
“陈公子为何与一个兵家较劲?”
“萧仙子难倒看不出为何?”
“为何?”
“因为那厮刚刚盯着你的脸看。”
“咳……陈公子说笑了。”
装比不成反被打脸的兵家,瞧着二人,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再瞧瞧自己那落在地上的短刀,欲哭无泪。
一位同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兄弟,别伤心,这刀应该不用赔。”
“唉,你啊。”
“那萧婵是我们这些臭武夫能高攀的?”
“你瞧他俩那眉来眼去的样子,那白发美人看着跟个冰山似的,谁也不理,没准他俩在榻上玩得可花了。”
兵家一听,怒吼一声:
“你闭嘴!”
同僚撇嘴:
“呵,还不听劝。”
兵家闷不做声,一想到同僚说的那些场景,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唉,萧婵那般清贵的仙子,当真不是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陈斯年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恶!
可恶啊!我的女神,真的被陈斯年糟蹋了吗?
兵家还是满脸的不甘。
……
萧婵带着陈斯年来到济州城的闹市。
街道上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少年们脸上带着明快的笑容,少女则是顾盼生姿,美妙寻常。
“济州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
陈斯年低声评价着。
女孩子能独自上街,这就说明当地治安好,文化也开明。
“什么?”
萧婵没听清他的话,便问了一声。
摇摇头,陈斯年没解释。
二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卖糖人的铺子。
然而陈斯年打眼一瞧,附近没有什么行人,而且铺子上那些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