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中。 萧婵也是一饮而尽。 只是此刻,她心中格外的别扭,脑海里不断闪烁那一日陈斯年解救她时的片段,还有那些轻佻的言语。 “她是老子的女人……” 或许,那是陈斯年为了打压太子,情急之下所说。 但萧婵骨子里可是极其保守的,抛开那抖什么的属性不谈,她认为男女之间,怎么能轻易说这种代表确定关系的话? 而且,宗门中甚至有传言。 陈斯年要她做小,做小妾! 这怎么能行! 她可是天擎宗的世界行走,还是下一代天擎宗主。 怎么说她也得做大,或者和魏淼平起平坐。 不对不对! 萧婵连连摇头。 问题不在这里,在于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不喜欢陈斯年…… 这个想法有些牵强。 “徒儿,你心里是不是惦记着那个陈斯年……” 之前师父疗伤时的话,又在她脑海中响起。 萧婵感觉胸口发闷,一阵烦躁。 她甚至有直接掀桌子的想法。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很奇怪。 不曾恋爱过的萧婵,根本就不清楚这种感情叫什么。 她所有的恋爱观念,都是从话本小说上得来。 那些对男女间的情爱,总会用一句女主“心中莫名一阵悸动”来表达。 可眼下,她胸中可不是悸动,那好似一种阵痛,好似修炼时气机受阻的郁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外表高冷,内心别扭的萧婵,一直不怎么说话,让人感觉她心情不好。 陈斯年也一直在关注她,不懂她为什么垮个批脸。 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一副醉醺醺不胜酒力的样子,不顾形象地肆意栽倒在桌后面,依靠在座位上。 他这任意妄为的样子,让不少天擎宗的大佬们都以为他是喝多了暴露纨绔本性,瞧他的眼神都不免鄙夷。 但陈斯年并不在意,举着斗彩酒杯,还在高呼着: “不胜酒力,不胜酒力。” “但本少今天开心。” “能来天擎宗做客,能让剑仙宗主和行走作陪,本少死而无憾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少长老开始攥紧拳头。 讲究修身养性的他们,最见不得这种又贱又没品的样子。 萧飞月则是眯起眼睛,看不出喜怒。 萧婵则是冷哼,嘟囔一声: “登徒子,这么快就不装了!” “还想说你今日举止得体,没想到这就……” 陈斯年摇晃着酒杯,打着酒嗝,忽然话锋一转道: “我陈斯年啊,这么多年,没做成什么事,外人都说我是傻子,是疯子。” “不过,就今年的几个月里……” “我以五百破三千,这事就京城那些皇子吹嘘一辈子。” “后来的那些种种,我也懒得多废话。” “今日来呢,就一件事。” 说着,他眼神都一凛。 哪怕此刻是躺卧着,他的眼神也带着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