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的弟子老实点。” “那陈斯年不是什么善茬。” “萧行走去幽辽那事还是宗主的意思,本就有拉拢陈斯年的势头。” “结果你们这些傻小子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和陈斯年硬碰硬?” “也不想想人家背后是谁。” “你们一个个把萧仙子奉若天仙,也不看看人家看过你们一眼?” “省省吧。” “郭老弟,听哥一句劝,赶快收手,萧行走根本就不是你们能觊觎的,人家没准都和陈斯年好上了。” “悬崖勒马,这样大家都不会撕破脸,闹得太难看。” “否则,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只怕是七长老出面,都保不了你们。” 郭哲哪里能听进去,自然是越听越烦,最后伸出双手就将面前的桌案掀翻,怒喝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教训我?” “我是七长老的内门弟子。” “你不过是一个被外放到俗世据点中的外门,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赶快给我发信,再多废话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年长的据点弟子深深叹息一声,无奈地摇着头转身离开,嘟囔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 “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也配做天擎宗的内门弟子?可笑至极。” 灵鸟自客栈据点飞出,飞行速度奇快,不到半日的时间就抵达蓬莱仙岛。 岛上繁花遍地,树木郁郁葱葱。 有仙鹤于各处山峰间飞舞,有弟子御空而行,白云渺渺,仙家气势自成一派。 第七峰上,有一身材消瘦的白袍男子,一身书生气,与曾经的陈斯年有几分相似,却无其惊艳样貌,相反那鹰钩鼻子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 可他非要学人家读书人,强装出白面书生的模样,配上那他长相,总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极其矛盾。 此人便是郭哲口中的师兄,七长老的内门大弟子,郭宇。 灵鸟在第七峰山腰处的七长老住处前的桃花树停下。 七长老恰好在演武场教导今年新来的入门弟子。 所以,郭宇悄无声息地摸到桃花树下,听取灵鸟传信的内容。 而后他眼睛陡然瞪大,满脸的恼火。 砰! 紧接着,郭宇竟然一拳打在桃花树粗壮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浅坑。 “好一个陈斯年,竟然连我的人都敢羞辱。” “这就是不把我郭宇放在眼里,不把我天擎宗放在眼里!” “为了宗门,为了师弟,为了萧行走,我郭宇必须站出来。” “宗主、首座都把陈斯年当个人物,甚至不惜让萧行走与其较好,这和卖女儿有何区别?” “宗主他们不替宗门着想,不要宗门的脸面,但就由我郭宇来撑起天擎宗!” “明日,呵呵,陈斯年,明日,我要你好看!” “郭宇?”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把郭宇吓了一跳。 他连忙转身,就瞧见一个徐娘半老,仍能瞧出当年风姿的年长女子。 她正是天擎宗的七长老,郭溪。 瞧见郭宇神神秘秘,还被自己吓到,郭溪没好脸色,严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