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布政使吴天,还有按察使蒋放。 画舫账目上,身份最高的两个人,全部被灭。 还剩下一个祸害,陈斯年需要解决。 这个人虽然地位远不及前两者,但其手中握有重要的战略位置——幽辽的出海口,三山湾。 此人正是吴厚德的父亲,吴狄。 都说小别胜新婚。 陈斯年奔波一段时间后,就想着回到王府的玲珑阁,和娘子好好亲热一番。 闹腾奋战了半宿,两个人才慢慢睡下。 翌日清早,想来喜欢睡懒觉的魏淼,起得很早,坐在华丽不失典雅的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 一头乌黑中带着点点暗蓝色的秀发,高高盘起来,用上一次她和陈斯年出游时买来的簪子扎起来。 前面的几缕碎发,并不能掩盖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 一对桃花眼,注视着镜中自己的完美容颜。 水葱一样的鼻子圆润,鼻尖挺挺的。 樱唇饱满,极尽魅惑。 尤其是涂了唇脂后,双唇更加鲜红剔透,甚至让柔和的她带了一丝妖冶的美。 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纱里衣,薄薄的,透明的。 陈斯年已经醒过来,瞧着她那窈窕背影,还有盈盈一握的细腰,不免口干舌燥。 轻纱里衣的领子,开襟处,还有衣袖中,还带着镂空的花纹。 衣衫下,她那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虽然昨天夜里,他已经看了无数遍,可怎么也看不够。 每天看一遍,都有新的感受。 魏淼透过镜子,瞧见了身后侧方位的陈斯年在打量自己,涂着上品胭脂的小脸更红了。 经过陈斯年滋润的她,早就不像曾经那般瘦弱,一脸的病态,如今水润无比,好似即将成熟的水蜜桃,咬上一口,汁水四溢。 “看什么嘛……” 柔和的魏淼转身,抿着双唇,撒娇着。 “看你啊,还能看什么?” 陈斯年嘴角带着坏坏的弧度,直接掀开被子,从床榻上起身。 魏淼的小脸更红,好似染坊中刚出水的大红绸,美艳无比,双手还下意识地抬起来,捂住双眸: “哎呀,你先把衣服穿上。” 陈斯年却是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坏坏笑着道: “穿什么?昨天晚上就没穿啊。” “不……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夫人,你这是在害羞?” “嗯……” “呵,你害羞?那你手指缝那么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被戳穿心思的魏淼,窘迫得小脸都要滴出水来。 略微纠结几息,她竟然也放开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放下挡在面前的双手,然后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昂着头,和陈斯年四目相对。 她眼角带着点点晶莹的胭脂的棕红色,让她的温柔暗藏了一丝类似另一个性格的锋利。 那对水润的眸子,仿佛黑夜中的繁星,一闪一闪。 陈斯年每次和她对视,都会沦陷其中,连语气都不由得极尽温柔: “怎么了?不羞了?” “还是有一些……你看,我这新买的胭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