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见白智几乎是用逃的离开医院,忍不住吐槽。
这白家情况真乱!
不过他的任务完成了……叶涛走回病房外,对保镖微笑点头后守着,一直到快两点了才敲门进去。
病房里几乎已经不用空调了。
白轩白浪躺在病床上,脸色一个比一个煞白,长期紧绷精神严阵以待,眼神都是失焦的,放在被子下的手都在抖。
与他们的狼狈相比,对面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如同在和下午茶的贵族。
“二爷,我们该去赴约了。”
……
宁憧被送回寻风轩花了一个小时才冷静下来,同时认清现实。
她必须以最快速度和祈亦景离婚!
她写了邮件和陆以矜道歉,承诺一个月内将钱还给他,如果祈亦景有什么地方迁怒了他,她会想办法解决的。
发完邮件后,宁憧坐到湖边的秋千沙发上发呆。
一坐就是一下午。
将近伴晚宁憧才被电话声唤回思绪。
“喂,桃桃。”
“你怎么请了五天假?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她和祈亦景闹掰了算不算,宁憧苦中作乐:“就是摔了一跤,已经爬起来了,明天我会去学校的。”
“那就好。”白桃忽然压低声音,“向阳联系不到你很担心,找到我这儿来了,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天,祈柔一直缠着他。”
打不通?
宁憧一愣,翻开列表一看,向阳的电话不知何时被拉黑了。还有各种软件联系也被删除了,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宁憧又生气又无力。
“你转告师兄我没事。”宁憧抱着膝盖,抿嘴,“他被缠着我也没办法,我帮他说话,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
陆以矜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头的白桃听出她情绪不对:“小憧你怎么了?”
“啊?”宁憧叹息,“感慨人生不易而已,好了挂了,我要继续抑郁了。”
晚上六点,祈亦景准时到家。
一到家就察觉到不对劲。
照宁憧的脾气,她肯定会发火,做出各种事情来泄愤或者给他添堵,可这些都没发生。宁憧什么都不说,不招惹他也不生气,吃饭的时候格外讲规矩。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吃饱了。”宁憧放下餐具起身上楼。
祈亦景微微皱眉,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忽然觉得很不自在。
哪里不是滋味他又说不出。
祈亦景收回视线,继续优雅用餐,只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回房间的时候,祈二爷先让叶涛检查了一遍,完全没有问题,这令他眉头皱得更深。
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接连几天,宁憧都很乖巧,按时读书上课,也不惹麻烦或者和男性来往,就如同真面目没被揭穿之前一样。
本该欣慰的祈二爷却发现心情并不如想象的好。
这天吃饭。
宁憧再次将餐具放下:“你慢慢吃。”
祈亦景盯着她,眼神忽然深了,冷冷喊了一句:“等等。”
“有事?”宁憧回头,走到沙发抽出一张纸,“我明天上午要出去一趟,大概十一点半回来,是和洛大的同学约好去参加一个竞赛,这是所有参加人员的资料与名字。”
五人组的照片和名字都被标注在上面。
行程、原因、人员都被交代出来,事无巨细。
祈亦景盯着那张纸,心情不喜反沉,一点点沉甸下去,缠绕着丝丝烦躁与莫名不安,目光落到宁憧脸上,她淡淡的看着自己,没有一点多余情绪。
祈亦景心头开始暴躁。
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嗯。”祈亦景冷冷的应了一声。
“还有事吗?”宁憧问,“没事我上楼了。”
祈亦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