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祈亦景睨了一眼那杯奶茶:“里面放了什么?”
宁憧暗骂了一句真想加大郎去世药,微笑:“什么都没有,你看包装我都没开过。”
“我不信。”祈亦景凉凉道,“你喝一口。”
宁憧笑容一僵,尼玛有被害妄想症是吧。
忍住呼他的冲动,宁憧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口:“你看,没问题。”
“确实。”祈亦景审视了她一眼,俊雅的面容上散发高贵,一举一动都矜贵不已,薄唇里吐出一句,“可我不喝奶茶。”
宁憧:“……”
那你说半天说个屁!
宁憧幽怨的把奶茶放到电脑旁。
“那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买。”
如此执着,祈亦景眼底掠过幽光,打量着宁憧,不想去猜测,薄唇一扯:“你想做什么?”
“这个……”宁憧干咳两声,把手往前一伸,“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的确红了,但就是像揉成这样的。
“所以我能不写检讨了吗?”宁憧眼巴巴的看着祈亦景,心虚又认真,“我没有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可不可以不写了?”
所以,这杯奶茶是贿赂?
祈亦景睨了一眼那杯奶茶,忽然有些好笑。
在她眼里,他是一杯奶茶就能贿赂的人?
祈亦景往后一靠,流露出几分慵懒,凝视着宁憧,低磁的声音有些莫名意味:“他们说有。”
“你怎么能信外人的?”宁憧急了,“他们就是嫉妒我的美貌!”
“证据呢?”
一看有戏,宁憧诚恳的开口:“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你,那我这辈子都不能和你离婚。”
够诚恳了吧!
之前祈亦景说她不老实,现在她够老实了吧。
祈亦景面无表情的脸色一冷,眸底不悦情绪流转,她就那么想和他离婚?连发誓都搬出来了。
和他离婚,带着遗产去和别人生孩子?
“呵。”祈二爷凉凉一笑,“不想写也行。”
宁憧期盼的看着他。
“给我生个孩子。”
宁憧笑容一僵。
本来已经忘记的担忧又浮上心头,笼罩着她。
生毛线生!
她就是给狗生也不给祈亦景生,否则她宁憧就是狗!
“好啊。”宁憧深吸一口气,牵强一笑,“那我不用写了吧?”
她刚才可是看到祈亦景在开会,是临时暂停的,先示弱,能躲一劫是一劫。
祈亦景没想到宁憧能装到如此地步,连这个都敢应承,俊容一深,双眸微眯,搭起的手松开,薄唇缓缓扯开,吐出性感的声音:“那过来吧。”
什么?
宁憧傻眼:“现在?”
“不然呢?”低磁的字节从唇畔溢出,如同酿了百年的红酒,深邃的眸子盯着她,不含半分玩笑。
祈亦景甚至佯装起身。
宁憧被吓了一激灵!
不好,玩笑开大了。
“后退干什么?”他淡淡问。
“你你你……”宁憧面红耳赤,再也装不下去了,“祈亦景,你无耻!你个老色批,你想得美!”
祈亦景:“是你来找我的。”
“我只是不想写检讨!”宁憧是觉得今天祈亦景好像很好说话,谁知道只是表象,气乎乎的控诉,“我手都写破皮了,我要告你以权谋私家暴我!”
家暴?
亏她说得出来。
祈亦景见她又气又怕,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眼底掠过笑意。
“后悔了?”忽然生出捉弄的趣味,本打算停下的祈亦景起身,一步步逼近宁憧,矜贵的男人逆光而来,眼神深邃,“已经晚了。”
宁憧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跑。
祈亦景停下脚步,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