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沙发凹陷进去,高大的男人顺理成章将她压在身下,两级反转,一双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异色瞳眸紧凝着她,闪烁着让人害怕的凉意:“哦?”
“没有?”
宁憧心虚,想推开他。
祈亦景轻车熟路的把她的双臂扣住压到头顶,衣袖滑落,露出白嫩双臂。
修长大腿微微弓起,压住她的双腿。
全方面克制。
宽大的沙发因为承载两个人,莫名有点拥挤。
宁憧:“???”
有话好好说,不要用这种尴尬又羞耻的姿势。
祈亦景与她面对面,贴得极近,近得能清晰看到对方的毛孔与感觉到呼出的气息,近到宁憧想说…你的高度洁癖症呢?!
她现在这么脏。
你快犯病啊!
祈亦景眯眼盯着她,矜贵的男人用低磁声音诵念她的罪名:“提离婚、离家出走……还看男人?”
最后几个字隐隐有几分咬牙,弥漫着危险。
一桩桩一件件都触及他的底线。
尤其是最后一件。
她竟然还盯着余烨歌失神了三秒,足足三秒!
宁憧心虚:“你现在没有洁癖了吗?”
“阿憧,你想好怎么狡辩了吗?”祈亦景一眼看透她转移话题的小心思,温柔的声音中藏着无声冷笑。
“……”
大可不必用狡辩这个词的。
她只是犯了所有人类都会犯的错。
离婚是她不对,但离家出走有一半也是他逼她的,要是他早早和他坦白哪里会有今天的事,她一路上受了多少苦都还没抱怨……虽然这有点站不住脚。
咳咳,那余烨歌脱衣服也不能怪她的。
谁知道余烨歌会脱衣服。
她看他那只是下意识反应,正常人碰到不认识的人都会看几眼呢对不对?当时她只是震惊于他的举动,绝对没有过分观主余烨歌的八块腹肌。
绝对没有!
“哈哈。”宁憧干笑两声,试图挤出眼泪,“瞧你这话说的,我狡辩什么……呀!你压到我的脚了,好痛。”
用力挤出几滴库存泪珠,双眼湿漉漉的含着委屈,眼角红得不行,好不可怜。
她还倒吸几口凉气。
可嘴唇早因为刚才的深吻变得水嫩微肿。
配上她精致苍白的面庞,就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的红玫瑰,沾满雨露,狼狈又散发着异样魅力,让人比起保护更想用力摘下来。
宁憧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除了可怜还有……诱人。
格外诱人。
祈亦景眼神微深。
宁憧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放软的声音夹着哭音:“真的好痛,能不能先放开我?”
给她一个机会。
一个偷溜的机会!
祈亦景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突然想,与其让她在这儿尽情演戏,不如真让她哭出来!
就当是给她的惩罚。
好想欺负她。
祈亦景眸色晦暗,手下力道稍微放松了些。
宁憧还不知道短短几秒钟之内某人已经把算盘打得叮当响,手腕是松了,可还是动不了,继续示弱装柔弱:“脚……痛~”
无比扭捏。
祈亦景盯着她,转头看向沙发尾处。
说时迟那时快,宁憧抓住机会把祈亦景一推,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像泥鳅一样滑出了沙发,边跑边露出得逞笑容。
只是笑容还没扬起就僵住脸上。
因为……走不动?
祈亦景在察觉到她行动时,嘴角就已经悄然勾起,不急不缓的抓住那只没受伤、正欢快离地的小腿。
然后轻轻一拽。
“啊!”
宁憧惊呼一声。
整个人再次被拽回沙发,只是这次迎接她的不是柔软沙发,而是硬邦邦的躯体,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