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只是想诅咒我一下,这东西起不来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诅咒别人的时候,自身也会受到一些反噬,这是天道的束缚和诅咒别人的代价。
师父留下的书中,就曾写到过一个案例,一个女孩找巫师要诅咒死侵犯他的养父。
巫师给她一把拇指粗细的小木雕,只要她将自己的血滴在木雕上,然后将小木雕放在她养父的枕头底下。
她养父就会在两个月内死去,但她也会因此折损二十年的阳寿,诅咒别人并不是容易的事。
李染拿着这个小人闻了一下,递给我说:“是那个昨天被我弄哑巴的老太太弄的。”
“三伯母是被你弄哑的,她还能恢复吗?”
徐龙一脸的震惊,忙低声问。
“没事,今天就能恢复,不过她这么阴你,咱们要不要再给她一些教训?”
李染双臂环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用赤炎符将小人给烧了,一脸嘲讽道:“他们那家子人都过成现在这样,靠的都是那个蕊心。”
“但这女人恶业太重,逍遥不了多久,她一倒,这家人就会立刻被打回原形,甚至还不如从前,咱们只管看戏就好。”
徐龙在旁边,满脸惊恐的低声问:“那女鬼说的都是真的吗?陶蕊心真的为了家产,杀了她父亲一家,这也太黑了。”
我点了下头,小人烧干净之后,就招呼他们回去,这乱葬岗阴风徐徐还是挺冷的。
回到家之后,我和李染就帮着我妈做饭,转天就是年三十,自然要热闹一些。
我们家过的其乐融融,外面的村民也都聊的热火朝天,说的最多的不是别的,全都是徐仁家的那些事。
年三十的当天,我喝了点酒,躺在炕上翻动着手机,就接到了苏星晨的微信。
“徐川,过的还好吗?”
我忙回了一条:“还好,你呢?和家人相处的还融洽吗?”
“我过的很好,过几天我就回滇州了,到时候我通知你,咱们一起去吃火锅。”
苏星晨很快就回了一条消息,看上去似乎很平静。
看到这条消息,我不由的松了口气,还以为她适应不了家中的坏境,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很快就恢复了一个好字,然后我们谁都没再聊下去。
大年初二,我正在炕上歪着看书,就见到徐龙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