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录音之后,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黄正钧窜了起来,直接就冲出了房间。
李克杰他们三个听了之后,脸色也有些难看,其中一个刀削脸的青年问我:“徐先生,你既然学道术,那会画符吗?”
我点了下头:“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卖给你三章驱邪符,戴在身上一般的魑魅魍魉就不会近身。”
“一张多少钱?”
刀削脸立刻拿出手机问。
“一千。”
我拿着手机看着他将钱转进来,这才从包中拿出三张驱邪符递给他。
李克杰和另外一个青年见状也一人买了三张,李克杰想了一下说:“不然你再卖给我三张,我给正钧带回去。”
我没意见,帮人驱邪也要用到符,驱邪的费用也不高。
还是直接卖符咒实惠,我卖给他们的都是红符,符咒之中蕴藏的力量比黄符强多了,也没有坑他们。
他们走了之后,我吃完剩下的外卖,打着饱嗝靠在沙发上,心中暗暗想着,赚钱的感觉是真的好呀。
这时我手机又响了一下,是陈可心发来的微信。
微信上面说,孙雪琴对自己的罪行供人不讳,很快就要被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我看到这些资料之后,就忍不住叹气,却也没别的办法。
给陈可心发了个,我知道了的表情,就关了手机,开始画红符。
以我现在的修为,画红符还很轻松,但画紫符就难了。
画五张红符的速度,能花出一道紫符,而且还不一定能画成。
所以画了一堆红符之后,我才费力的画了一张紫符。
画完之后我疲惫的坐在桌边看着时间,发现已经上午九点了,我不知不觉就画了一夜。
想了一下,我又雕刻了一个辟邪的玉佩,拿着符咒和玉佩一起,打车朝着苏星晨家赶去。
小聪已经被送到福利院去了,所以现在苏星晨一个人在家,她的行李收拾的很简单,简单的就只有两个小背包。
我将符咒和玉佩交给她:“这个你戴在身上,遇到危险的话,就将符咒扔出去。”
苏星晨点头,一把抱住我,笑着道:“老徐,要和我保持联系呀。”
“当然,你路上小心,到京都了记得给我回电话。”
我也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不禁有些陶醉。
抱完之后,我就送她去了机场,眼看着飞机飞走了,我不禁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没回家,而是去市区买了大包小包的各种营养品和给爸妈买的衣服,一并带着回到家。
“你这是把商场搬回来了。”
李染忍不住调侃道。
我将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说:“我会向我父母介绍,咱们是同事,你父母双亡过年没地去,就跟着我一起回去,这几样东西都是你送的,明白吗?”
李染点了下头,眼神中闪过几分异样的神色,调侃道:“凡人真是奇怪,明知道过年之后就会老一岁,居然还这么开心。”
我摇了摇头和这家伙说不清楚,说完就起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李说了一声要回家过年,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走进李染布好的阵法。
五分钟之后,我们就站在距离徐家村不远的树林里,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进了村,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我家门口嚷嚷着什么。
我凑过去听了一下,原来是我堂哥开车从城里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儿,三伯母正在我家门口炫耀呢。
“读大学有什么用?我儿子没读大学,一样在城里买房买车,还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儿,成天大把的赚钱。”
“徐川上次回来,还一身寒酸样,在大城市怕是这辈子都熬不出头,还不如回来种地赚得多吧。”
三伯母的嗓门本来就大,说完就捂着嘴哈哈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