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婷的陪衬。”
“因为姚婷比许雅漂亮吗？”
我在桌下已经在录音了，待会儿发给刘紫芸，但愿对她有用。
“不止，姚婷很能说会道，她一直是她们店里的销售第一，许雅不止没她漂亮也没她能干。”
徐康摇头，很是自得的说。
我点了下头，见实在没什么可问的了，就将录音发给了刘紫芸，然后和徐康一起离开咖啡店。
我们约好了，明天下午去他公司帮忙抓鬼。
等徐康走了之后，李染这家伙激动道：“咱们之前去那个彝族自治州的时候，肯定没搞清楚情况，只觉得了李泽明的事，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决。”
他就掰着手指说：“没找到真正的龙山村，也没有见到李之茵的魂魄，更没见到第一幅画中的女人，怎么看，咱们都不算解决了问题。”
我摆了摆手：“咱们上次去昆明，最主要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救李泽明，而且最终也成功治好了李泽明，咱们的目的达成了，很完美呀。”
李染看着我，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拉上了一辆出租车。
“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她也是画精？”
李染歪着头看着我，丝毫没理会司机奇怪的目光。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冲司机说：“我们在对台词。”
司机这才做了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继续专心开车。
“她肯定不是人就对了，我问问我师伯，或许他清楚一些。”
说完我就打电话给玄灵道长，玄灵道长接通电话之后，就问：“徐川，最近过的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
“师伯，我一切都好，只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实在想不明白，就想和你请教一下。”
说完我就从女画家李之茵到徐康任职的康富地产的怪事，一五一十的和玄灵道长说了一遍。
“你们说的那个龙山村，可能根本不是一个存在于现实中的村子，这个村子多半是妖魔鬼怪横行的地方。”
玄灵道长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开口。
“不存在于现实，那存在于哪里？”我有些抓狂，师父留下的书中，似乎没写过类似的内容。
“这件事我会转告给景妙，他最擅长此类事件，他会帮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