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给我打电话。”
“联系不上我,也不用着急,我可能要出海。”
我边收拾着东西边说道。
“哦,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苏星晨的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我见状走过去,递给她一份豆浆。
她接过去喝了一口,看上去没什么胃口,我坐在她旁边道:“我给你画两张符,你戴在身上辟邪,晚上不要工作到太晚,注意身体。”
“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好吗?就好像永远都不回来了一样。”
苏星晨眨巴着眼睛,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悦。
我张了张嘴,突然意思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心里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没说话,而是起身继续收拾东西,下午两点,我和白露打车赶去了机场,坐四点的车直奔沿海的沪市。
“这个你带着,只要你在我周围三百米以内,我就能感觉到。”
我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白露将一块莹白的玉佩塞到我的口袋里。
将玉佩拿出来仔细看了一下,我发现这玉佩之中有一个法阵,看上去还挺复杂的。
收起东西之后,我就继续睡,等下飞机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白露特别抠门的点了一个房间,指着沙发说:“我睡沙发你睡床。”
说话间毛茸茸的大尾巴就在背后甩来甩去,四脚朝天的躺在了沙发上。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给他盖好被子之后才点了饭菜。
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唱戏的声音。
“这酒店的隔音这么不好吗?”
白露支楞着耳朵,不满的说道。
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先别吭声,继续听了起来。
之前和苏星晨玩鬼屋的时候,我曾听过女鬼唱戏,和这段戏腔很像,不像是人唱出来的声音。
起初白露可能也没感觉到,但听了一会儿之后,就自然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去看看呀。”
这家伙好奇心很重,甩着大尾巴跃跃欲试道。
我想了一下,如果真的是有人遇到危险了,除魔卫道的确是道士应尽的责任。
于是我们两人一起赶到门口,将门拉开之后,就发现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我们住的房间门口,放着一台还在运转的录音机。
源源不断的哀婉哀伤的戏腔,就是从这台录音机之中发出的。
我小心的按了一下录音机,将它关掉之后,取出了里面的磁带。